两仪宫真的很穷,这一点,柳浮云在爬上山顶、站在正门前方的时候,有了深切的体会。
头顶上方的牌匾上,端端正正三个大字:‘两义吕’
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叨叨很不好意思地落了下来,鸟爪子抠了抠地。
“修道之人,对身外俗物不必过分介怀,门里那些弟子平日里都醉于修炼,就......”
“叨叨师叔?”
一个手里拿着扫帚,看起来不过十一二岁的男孩走出来,面朝着一人一鸟的方向,目光空洞无神。
很显然,是个瞎的。
显然男孩的感知很强,精准锁定了叨叨的位置,‘看’着他,有些激动。
快两个月没见,再看到亲人儿叨叨也挺高兴的,没再顾得上牌匾的问题,飞过去落在了男孩的肩膀上。
“小镜,这段时间有没有听师姐的话?修炼的如何?”它一副关心晚辈学习的模样。
小镜想了想,停顿了一会,很老实地摇了摇头。
“没听话还是没修炼?”
“听话师姐的话没修炼。”
“......”
叨叨深吸一口气,有点气急败坏地抬起翅膀扇了男孩后脑勺一下。
男孩一脸茫然。
当着柳浮云的面,不是教育孩子的时候,叨叨暂且先放下了这件事,开口介绍道:“这位柳道友......”
它偷瞄了柳浮云一眼,思忖片刻还是决定先瞒着点掌门的事,以防到最后柳浮云都没同意,让弟子们空欢喜一场。
“是来做客的。”
不料小镜闻言面上闪过一丝欣喜,把扫帚一扔,恭恭敬敬地朝着柳浮云行了个礼,“参见掌门。”
叨叨:“!”
柳浮云眯着眼睛看了它一眼,收回目光,耐着性子对小镜解释:“我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