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关上门的那刻,全伯却重重地叹了气。
因为他觉得浅笑这孩子的心思有些过重了。
他只知道她是浅浩然的女儿,并且和家里的关系发生了严重的分歧和矛盾。
虽然浅笑当时只是寥寥数语地和他说着情况,但是其中的酸涩想必也不是一个局外人能明白的。
“全伯,全伯。”熟悉的声音嵌入耳里,全伯这才放下思考,向着声音的源头看去。
“为什么要让她住这?”星昂不满地提议,眼底有着盛旺的火苗。
“我决定的,不满可以搬出去住。”
别人怕他,但是全伯不怕,所以有什么就说什么。
“全伯!”星昂沉稳的嗓音突然提高了半个分贝,但是听起来并不刺耳,还是那么地温润。
“你个小兔崽子,我还没说你呢?你对人笑笑做什么了?”
眼神犀利,粗糙的嗓子里夹杂着不容置疑地斥责。
“我没做什么,啊!全伯!疼!”
全伯见眼前的臭屁孩不肯老实认招,便上去给个“拍子”!
拍得星昂有那么片刻感到这个房间在三百六十度快速地轮转。
晕得什么时候老实交代完的也不清楚。
“我是在公园碰见她的,然后她一口咬定说以后住我们家,我见她不爽,就拉他在我的摩托车上带她“玩”了几圈。”
“啪!”
这次的“拍子”疼得星昂直抱头,“全伯,你怎么可以为了一个外人打自己人呢?”
“哼!臭小子!给我安分点,敢对笑笑不好,你就等着被我生切上锅吧!”
全伯嘴上说的毫不留情,但是身体却本能得靠向星昂,轻柔星昂的头。
目光慈祥,一脸恨铁不成钢地得看着眼前稚气的人。
揉了会,被狠“欺负”的人才又开口,“浅笑到底给你灌了什么迷魂药,让你这么相信她?”
星昂再次抬眼郑重地看着全伯,看着那张被岁月折腾地精疲力尽的苍老的脸,他心中说不出的难过。
“全伯,我不想你难过,我怕你受伤。”
“笑笑也是个可怜的孩子,你就凑活着和她一起住吧。”
全伯知道星昂的心思,但是他和笑笑约定过,不会向任何人透露他俩的约定。
可是好言相劝,奈何某人就是非要反着来,倔的跟头牛似的。
“我不要!”星昂冷漠地应答道,态度坚硬,口吻坚决,不留余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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