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浅笑不只见过一两次面,具体的我先不多说,您也先别问原因。我能肯定的是,自从这个神经病的女人出现之后,您有多高兴,我看在眼里,包括善美其实也很喜欢她,只是不善交际的她不适应而已。”
“臭小子,有屁快放!比我还啰里啰嗦!”全伯虽然语气有些不耐烦甚至还有点凶,但是一直俯首的他,却一副心事重重地样子。
在星昂讲述的过程中,他也在质疑他和浅笑的约定是否是自己强硬自私的表现,而忽略了这件事存在的危险本质?
“我怕,全伯,自从如烟上次那样做之后,我好怕,我怕浅笑也会这样,因为浅笑和如烟,实在太像了……”
“浅笑和夏如烟不一样,”全伯坚定地抗议,抬起头用格外深沉睿智的确认眼神,定睛看着星昂此刻有些迷离的眼神,“星昂,人总要向前看,不要留恋过去,没人能抗拒成长,没人能抗拒伤害,但是我们能做到的就是坚信和坚强。”
……
“你已经长大了,星昂,要学会向前走,不要留恋。”
……
一进门,便听见大力地呼吸声规律地此起彼伏着。
星昂鄙夷地看着床上的人正睡的尽兴的人,此刻真恨不得上去再作弄她几下。
但是一是自己也累了,二是自己好歹要留些力气才能充分去接纳“不好”的人事物。
直接从柜里抱了一捆床上用品,随意铺在地上整理下,便睡了。
金色的光好像碎片透过窗户零零散散地散在睡着的人的身上、脸上以及整个屋里,斑驳的金色到处可见,仿佛在诉说着属于它们的语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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