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噼呀——”“噼呀——”“噼呀——”……
随着十八声重重的屁股响,十八个人全部重新排位,坐回了祈佛台上。( )
毫无疑问,雷动凭借着毗坦真经的发力,登上了祈佛台第一的位置。
当落到第二名的灵智,看到原本是自己坐的祈佛台,竟然被另一个人霸占的时候,那种震惊感,是那么地强烈。
灵智此刻终于彻底地意识到,这个半路上拾来的替补,根本就不是他们所想的,只是一个替补那么简单。
他手指雷动,惊慌颤抖着:“你……你到底是谁,怎么坐到了我的位子上????”
雷动此刻正在念着《毗坦真经》,内心的霸道之气处于锋芒状态,他冷眼望了灵智一眼:“什么你的位子,在这祈佛台上,谁的佛力最强,谁就是第一,我念的《毗坦真经》,乃为佛门正宗,而你们念的,则是被无数后人歪曲理解后的经文,所以,你们念的,别人听都听不懂,这样的佛经,又怎能跟我的《毗坦真经》相提并论?”
灵智虽也知道,这祈佛台是白云寺至宝,任何人在这佛台上都不可能弄虚作假,但他就是想不明白,他堂堂白云寺年轻一代中的第一天才,在佛理佛性佛力上,怎么就会输给这个半路拾来的替补货?
他不甘心啦,他怎么可能甘心第一的位置,就这么被雷动抢走了?
“给我再念《栴沙谤佛缘经》,这人居心叵测,我们要合力将他拉下来!!!!!”
他大叫着,朝其他的十六个和尚,下达了用佛力,全力扰乱雷动的指令。
其余的罗汉种,也知道此刻情况的紧急,他们也不希望,自己的命运,掌握在一个陌生替补的手里。于是灵智一叫出声,他们便使尽全力,再次跟着灵智一齐大声地念诵:
“佛语舍利弗。我尔时无故诽谤无胜罗汉。以是罪故。无数千岁。在地狱中。受诸苦痛。今虽得佛为六师等。诸比丘众。漏尽未尽。及诸王臣民。清信士女。说法时。以余殃故。多舌童女。带杅起腹。来至我前曰。沙门何以不自说家事。乃说他事为。汝今日独自乐。不知我苦耶……”
雷动坐在一号祈佛台上,望着这些紧张的和尚,轻蔑地笑了。
哥能从最末位的佛台,前进到这第一号的佛台上,便已经表明哥此时佛力,非尔等可比,如今有一号佛台之力加持,想要再将哥驱下第一号,怎么可能?
他大叫着:“统统给我闭嘴,不许再念你爷爷的奶奶念,全都给我念我爷爷的《毗坦真经》,全都给我念!!!!!”
雷动骂完,将注意力凝聚到《天衍》上,开始照着《毗坦真经》继续念诵:
”五、生命不死哪得生,不可将杀来禁绝,若是遇到难平时,杀尽恶鬼可向前。
“六、人既有心必生情,不可将情来限制,若是因情而生念,大胆搏求莫欺心……”
这《毗坦真经》一出口,简直便是那些阁楼真经的克星,十七罗汉种立刻脸色发白,额头上则是汗珠密布,他们只觉得胸内心肺翻腾,如果不放弃自己正在念的《栴沙谤佛缘经》,他们甚至觉得,自己都有可能吐血而亡,于是,大部分人的意念,便不自觉地松了一松。
“卟——”
一口鲜血,猛地从二号祈佛台上,灵智的口中喷出,所有其他的罗汉种,都没他要拉下雷动的决心坚定,所以,在大家都下意识地放松时,他却还在拼命与雷动对抗着,这样两力玄虚猛地拉大,雷动便一下击垮了他。
“你们……”灵智嘴巴上鲜血密布着,令他的脸相,显得有些狰狞,他此刻也不想再费力气骂其他罗汉种了,只是再大声地下达又一个指令,“全都给我召念出各自心中之佛,用十七佛之力,与他相持,我就不信,十七佛之力,也拉不下他!”
灵智的声音一尽,十七罗汉种立马又意念分离,彼此念着各自的心经,开始召唤出各自心中的佛。
这样,十七尊佛像,在大家的念颂之中,开始逐渐地显出象来。
“我的毗坦佛没显相时,便已经把你们镇压得毫无还手之力了,你们难道还以为,我的毗坦佛显像后,你们还有翻身之机?”
雷动心中想着,他此刻已对毗坦佛充满了信心,这个长得像魔鬼的糟老头子,别看他邋遢得像个疯子,但他的佛力,根本不容人置疑,于是当下,他便再放声念出《毗坦真经》八念中的最后两念:
“七、人生在世一股气,直指前方永不弃,敢上三天杀神佛,敢下九层杀地狱。
“八、诸鬼原为心中念,诸佛亦是心内魔,心鬼心魔心中起,心魔心鬼是佛性!”
那“性”字一落,祈佛台上的十七个罗汉种,全都寂灭无声,一脸呆滞。
随即包裹在他们身上的一层金色佛光,猛地无规则裂开,乍看上去,还以为他们的身体已经从中裂成数块,到此之时,他们的佛性,已经岌岌可危。
那《天衍》上的毗坦佛像,竟然是朝着雷动,露出了一个微笑,他传递给雷动一个意识,这个意识,将会给这十七个罗汉种以及他们身后的佛相,以最后的一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