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渊嘴角微微抽搐,没好气地再度举起杯子,碰杯、饮尽!
不用多说,当他喝完,第三杯就已经在桌上等待着他了。
严渊感觉自己的脑壳有些疼,他以前不爱喝酒,最近虽然忽然有所好转(或者恶化?也不知道喝酒到底算不算是陋习),但是他依旧没有这样豪迈喝酒的习惯——再者阮殷不是说严鱼雁又是找他吗?敢情有事就是找我过来把我灌倒咯?
连续三杯灵酒下肚,严渊缓缓呼出了一口酒气,接着与阮殷一起坐了下来。他已经打定主意,严鱼雁再敬他酒,他也不和这个小恶魔似的酒香姐姐胡闹了!不过严鱼雁显然十分了解自家弟弟,明白三杯是严渊对她胡闹的最大容忍限度,紧接着就只给自己倒酒(这点她倒是一点犹豫都没有),没有再为难严渊的意思。只见她抿了一口灵酒,接着悠然开口道:“严渊,你知道我们过来是干什么的了吧?”
“当然,你们失去了罗达契的猎杀教想要寻找盟友,于是便找上了南宁阮家。”严渊点了点头,接着便苦笑道:“老实说,这种事情你可别找我,你得找阮离合或者阮朱,你找小红都没用。”
“对哒!”阮殷在一旁恶意卖萌地点点头,“我现在在阮家内部毫无话语权,一点权力都没有,完全就是个被架空的可怜孩子呀……当然,我个人的立场我刚刚已经告诉你们了,我很乐意帮帮你们,但是我无法代表整个南宁阮家。说到底,你们是魔道啊。”
“而南宁阮家,是彻头彻尾的正道修行家族,甚至是正道之中的旗帜性家族。”严渊砸了咂嘴,“要是与猎杀教的合作一不小心传出去了,对阮家有很坏的影响。”
“我明白,你们的难处我们自然也明白!”严鱼雁摆了摆手,随意地说道:“我们根本就没报什么希望,能成最好,不能成就权当旅游了,是吧小妖?”
“当然,我这可是第一次来这么南的地方呢!”林妖笑嘻嘻地点了点头,“南宁真是好热啊。严渊哥哥,阮殷姐姐,你们能带着我在南宁旅游几天吗?”
严渊和阮殷几乎没有犹豫,飞快点了点头,异口同声地说道:“当然。”
“嘻嘻。”
严鱼雁伸出手来揉了揉自家教主的脑袋,然后脸色一下子变得严肃了起来,看着严渊,压低声音说道:“其实我们过来找你,还有一个比较私人的事情。事实上,这件事情才比较重要!”
“啊?”严渊愣了愣,“是什么?”
“我们几个当日从南京城逃亡的路上,遇到了剑仙杜白。”林妖将小脑袋凑了过来,心有余悸地说道:“他似乎也是从南京城出来的,恰巧撞到了我们!接着,他主动接触了我们。”
“什么?”
“鱼雁姐当时还昏迷着,所以她并不知道大致的情况。”林妖眨了眨眼睛,有些后怕得说道“他当时出手袭击了我们!要不是薛姐姐一直都呆在队伍之中,我们可能就要遭殃了!可饶是如此,依旧出了事。”
一旁的严鱼雁将自己腰间别着的长剑展示给了严渊看,并且开口补充道:“他抢走了我的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