悬崖?
米可听了夏暖的故事,眉头皱的更深了。
莱西该不会是跳进悬崖摔死了吧?
米可这样想着,更是揪心至极。
夏暖合上了书,察觉到了米可脸色的异常,她将书递给了无忧:“带着弟弟妹妹去那里看图片吧。”
无忧乖乖的领着念慈安生去了沙发那边。
夏暖掀开了被子起床,走到了米可的面前:“你是不是在想莱西了?”
米可收回了思绪,装作一副淡然自若的样子:“没有,我哪有想他?他说不定真的是如罗兰所说的那样,和一个女孩私奔了。既然他不管我的死活,我又何必管他?”
语气中带着一抹赌气的成分。
“罗兰的话不可信,其实我和夜都怀疑莱西的失踪是和罗兰有关系,而莱西那晚去的那个山上有他的踪迹,却一直没有找到人,我想一定是莱西迷路了,你也别太过担心。”
米可听了夏暖的话,心中的担忧稍稍的消减些许,握着夏暖的手,又是叹了一口气。
夏暖给她打气:“夜一直都在暗中寻找着他,说不定很快就找到了。”
米可在夏暖的面前在也无法伪装,泪水刷一下涌落:“但愿吧。”
两个女人相拥在了一起。
第二天,罗兰再次给夜斯沉注射镇静剂,夜斯沉像之前那样配合她,等到了罗兰离开的时候,夜斯沉又将注射了镇静剂的那一块假皮揭了下来,罗兰根本不知晓。
罗兰走后,夏暖从卧室里走了出来。
若有所思的夜斯沉看见夏暖,迎了上去将她搂坐在腿上:“你怎么出来了?应该在床上多加休养才是。”
他温暖的手贴放在她的胸口上,缓缓的触摸着,细致入微:“这里好些了么?我总是担心你的伤势复发。”
夏暖抱着他的脖子,摇摇头:“我很好,已经休养的差不多了,罗兰刚走吗?”
夜斯沉点点头:“是的。”
“注射了这个药物,你应该有所反应才是,如果你一直表现的很正常,罗兰反而会起疑。”夏暖轻声的提醒他。
夜斯沉将她额前的头发拢到了脑后:“我不舍得忘记你,怎么办?”
“不是假装失忆做做样子给她看吗?你又不是真的忘记我。”夏暖和他额头相触,乌眸中柔情似水。
夜斯沉在她的唇上啄了一下,嘴角的弧度微微的一凝:“阿暖,如果我真的失忆了,不认识你了怎么办?”
夏暖怔了一下:“那我就想方设法的叫你记得我。”
“如果我一点都记不起来了呢?”夜斯沉满眼痛心的凝望着夏暖。
“那我们就重新开始,我要让你重新在认识一遍。”夏暖坚定的开口。
夜斯沉什么也没说,只是笑了笑,眼中满含着感动。
夏暖情不自禁的在他的下巴处亲了一口,随后,两只手不安分的在他脖颈以下的地方游移着:“夜,我爱你,哪怕海枯石烂,山崩地裂。”
夜斯沉的心再次被她撩的各种荡漾了起来,他已经好久都没有和她亲热了,为了能叫她好好休养,他一直都在控制着自己的需求,只是,今晚的她似乎有些不安分,总是不住的撩拨着,勾惹着。
夜斯沉深呼了一口气,调匀一下呼吸,气息却是越发的不紊:“你身体太虚弱了,没有那个体力,就别动手。”
“你不想我吗?”夏暖眼巴巴的问夜斯沉。
夜斯沉的眸越发的深邃,将她不断游移的手牢牢的按压在了自己的胸膛处:“想,但是,我更想叫你痊愈康复。”
“我已经康复了。”夏暖轻轻的挣开了他的手,巧笑倩兮,一下将他的白色衬衫扒开,妖娆至极。
夜斯沉的抑制力已经到了一触即发的地步,他伸手,将她拽入怀,火热的唇一点点的燃烧了她。
久违的快乐布满了彼此的心间,洪水猛兽一样激烈,又如同涓涓细流一样柔软温暖。
夜斯沉看着躺在案上的夏暖,更是情生意动,吻的细密狂烈,寸寸酥心。
一整夜的缠绵,夏暖醒来时,已经快中午,夜斯沉不在,只有米可在一旁,还有三个孩子。
夜斯沉在音乐公司的邀请下,要去参加一个嘉宾演出,夜斯沉本来是拒绝演出的,只是音乐公司却以他破产为由要他必须参加,临走的时候,夜斯沉只带了罗兰。
夏暖有些担忧,想要阿肯或是帝洛克陪着夜斯沉左右,只是,阿肯和帝洛克都是不见踪影,不知去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