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得到的向来最能激发男人的欲望。
而他们遗漏在此处的三两真心,连下酒菜都算不上!
“我不是爱慕她之辈!我……我”
我了许久他不知自己如今到底是何感触,他到底想要表达何种意思?认罪伏法的吗?亦或是来请求谅解?人都不在了,何人来谅解!更何况那句轻飘飘的谅解又有何用?!
思及此,仿佛全身的力气抽个一干二净,剩下血肉再支不住他那身体,便轰然坠地。
“状元公,你之举动莫不是丢了心?”
丢了心?丢了何心?他有过心吗?若是有过,他把那物什丢在了何处?他哪日无意间把这心给了谁?
痴痴傻傻,失魂落魄的再一次丢了。
此后状元公封笔,再没了那些才华横溢的诗句。将这状元府一把火付之一炬,烧的干干净净,而后自带枷锁跪于先帝殿前,认罪伏法。
先帝怜其乃不世之才,其秉性算得纯良,若是为了一介区区妓子断送大夏栋梁之才,这些还划不来。
于是下旨贬其为地方小吏,微薄俸禄,无妻无子的如此生活了十余年,世人皆知方启儒大家风采的旧事,此后再没见到他是何模样。
他是大夏百姓口口相传的不二绝世风采的风流才子,而真正的他早已华发丛生,与地方上勤勤恳恳,政绩卓越却也再无了那神采焕发模样。
先帝感念其勤恳为政,撒手人寰之际,将其选为辅政肱骨之臣,如今王上可独当一面,他便是称病为由,退出朝野之上。为感念其辅政之德,遂立左相之位,与右相并列而立,位居众臣之首。
而左相府邸却无一点群臣首辅的辉煌贵气,这些年一直都只有一家奴伴其左右,再无一人。他就这样如同鳏寡孤独之人一般,这样一活就是二十年之久,居高位者必然受其累,那些消散了的传言便又沸沸扬扬的传了开来。
当事人却是不闻不问,恍若隔世一般。
任由世人一张口,随意揣测。
周笑川他们当日获得线索之时,觉得十分诧异,可若是没有其他值得怀疑之处,那么剩下来的地方就值得他们谋划一番。
而不出所料,门前终于出现了那人身影,因着左相大人深居简出,世人见他者寥寥无几,而即便如今他身处众人面前,也必然认不得此为何人了。
只因为来人当真平凡若世间所有老叟一般。
满头华发如疾风乱草,而身材臃肿孱弱至极,脚步间都可见其身体虚弱不堪,身穿布衣,同这世上大多数老人一般无二。
可他较真说起来,也不过堪堪六十余岁,却是老如耋耄之年,垂垂老矣,仿佛下一秒就会消散一般。
他一步一步走向高台处,缓慢却盯着台上之人,一眼都舍不得移开。终究让他跻身到高台之上,众人见他此般神情,便知晓面前此人为何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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