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刺客!保护太后!”
太监总管大喊大叫,忙不迭召集侍卫过来守卫。
但飘入凉亭的瓣也仅仅就是击碎了一只酒盏而已,很多落在了碟盘的点心上,却并没有伤及太后,并且,天空突然飘来一张白色的纸,上面还有墨迹,好像写了什么字。
那写了字的白纸,就那么轻飘飘的飘在了太后的面前,落在桌面上。
太后看着那张纸,向太监总管使了个眼色。
太监总管把那张纸捧了起来,默读。
“上面写了什么?”太后问。
太监总管面现难色,但也不敢违抗太后旨意,只能硬着头皮阅读道:“闻太后有玉玺一枚,白玉雕成,价值千金,今特来取之一观,还望太后不要怪罪。”
“放肆!”
太后一拍扶手。
吓得太监总管等人连忙跪伏于地。
太后指着荣大人,语气严厉的斥道:“荣大人,你看看你掌管的什么刑部衙门,如今飞贼都敢直闯本宫的居所了,还明目张胆的要窃据传国玉玺,等贼匪要取哀家性命的时候,本宫是不是也要把项上人头给其奉上?”
荣大人磕头如捣蒜,一个劲的道:“为臣死罪,还请太后息怒,请太后给臣一次机会,臣保管三日之内擒拿此贼,如若不然,臣愿自提项上人头来向太后请罪。”
“哼!”
太后冷哼了一声,低头又看了荣大人一眼,起身佛袖而去。
“荣大人哎,你……你好自为之吧。”太监总管摇了摇头,也随之离去。
等太后等人走了之后,安聘远把荣大人扶了起来,荣大人却像抓救命稻草一样抓住安聘远,求道:“聘远啊,这次你说什么都要救救老哥……要不三日之后,你只能为老哥我收尸了。”
安聘远却笑道:“荣大人,没有人能给你收尸。就是一个飞贼而已,此贼不是妄言要窃取玉玺么?只要这贼敢来,在下一定把此人擒住。断用不了三日,荣大人您就放心吧。”
荣大人抹了一把汗,说:“聘远,我可全靠你了,我这条老命还有没有机会再陪你喝酒,全凭你手段。你也知道,我那帮手下办一办普通案子还行,但办这种涉及武林人士的案子,老夫就是有十条命也不够他们坑的。”
“荣大人,您老就放一百二十个心吧,这事交给我和陈老弟,保您没事,相信我们!”安聘远好说歹说总算将荣大人劝服。
私下里,陈超对安聘远道:“安兄,咱不会太托大了吧?这飞贼能够以飞伤人,武功何其之高,三日就能将其捕获,有可能么?”
安聘远笑了笑,只说了四个字:“事在人为。”
……
晚上,大殿四周戒备森严,一众大内侍卫把附近守卫的滴水不漏,连只苍蝇也别想飞进去。
大殿之内,玉玺静静的置放于案上,由安聘远和陈超奉命贴身看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