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玺。”安聘远一边说,一边摊开五指向女贼讨要:“玉玺拿来。你倘若主动交出来,我会在刑部荣大人那里为你求情,让你能够被从轻发落。”
“咯咯咯……”女贼笑了起来,笑得花枝乱颤,矢口否认道:“这位赏金猎人,你弄错了吧?我拿了什么玉玺?真是开玩笑……”
“你还想否认?”安聘远摇了摇头,捻起一片飘落的花瓣,放在鼻下嗅了嗅,说道:“我的鼻子很灵,你这花瓣和皇宫里用来伤人的花瓣是一个味道,这谷内全部都是这种花,你想抵赖也抵赖不了。还有,你真的认为你在大殿盗玉玺的时候我真的睡着了?让你那么容易的盗走玉玺,我只是想借机找到你的栖身之所而已。”
“你……好!很好!”女贼有点恼羞成怒,对安聘远道:“你想要玉玺是么?那要看看你有没有那个本事!”
安聘远缓缓的拔出宝剑,盯着女贼,说道:“得罪了。”
话音方落,安聘远纵身跃向潭面,脚尖在莲叶上一点,轻飘飘的落向大青石。
“好高明的轻功!”女贼忍不住赞叹了一声。
安聘远如苍鹰搏兔,跃上大青石,一剑刺向女贼。可那女贼滑溜的很,在那一剑刺来之前就飞身而起,如乘风而去的仙子,飞上满是粉色花朵的枝头。
安聘远催动真气,轻身追赶。两个人一个追一个逃,脚在花枝上连续不断的借力,瞧得在谷外高处观战的陈超羡慕不已,暗自下决心:总有一天,我也要有这样的轻功。
那女贼脚在枝头上一点,纵身飞上了凉亭的顶部,安聘远亦紧随其后登上凉亭之巅。
女贼知道单凭轻功甩不脱伯仲之间的安聘远,便默运内力,真气鼓荡,两袖上的白色丝布竟如兵刃一样双双射向安聘远。
安聘远早知道‘含沙射影’奇功的厉害,真气灌注,能够让万物成为伤人的兵器,见两条白布如匹练一般射来,连忙侧身闪过。
咔嚓!
凉亭的檐角被锐利的白布生生削断。
女贼见一击没有得手,便再次挥动双袖,连斩安聘远,白布磨擦空气,丝丝有声。
安聘远策动宝剑接连荡开来袭的匹练,火星连闪,发出叮叮当当的金铁交加声。
女贼突的一抖手,白布如跗骨之蛆一样缠住了安聘远的宝剑。她得意的笑了起来。
安聘远却将真气灌注剑身,剑刃一切,呲啦,白布顿时被切断,女贼只扯了半截在手中,一个趔趄,向后就倒……
安聘远轻舒猿臂,把即将摔倒的她揽入怀中,宝剑横向勒住了她的咽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