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晚饭,时间尚早,对于陈超这种穿越之前时常修仙到一两点的现代人来说,早睡无疑是一种折磨。
没有手机,没有网络的时代就是一种煎熬。
既然睡不着觉,与其躺在床上干瞪眼忍受煎熬,陈超索性来到院子里散散步。散步中偶然见到院中正对大门的位置有一堵墙,墙上似乎还画着什么东西。
陈超走近一看,原来墙上画着一幅画,画的旁边还写有一首诗,诗的意境还是满有深度的,虽然达不到李白杜甫的水准,但也称得上是大师。
“嗯,好诗,好诗。”陈超捏着下巴,对着墙上诗词品头论足。
却不想他的这番赞赏却引来一名道长,说道:“想不到先生也是个懂诗之人。”
陈超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谦虚道:“略懂,略懂。”
道长:“贫道是此间主持,姓王,敢问先生如何称呼?”
陈超随口说道:“我姓陈,单名一个超字,此番打扰还请王道长见谅。”
“陈先生言重了,出家之人,与人方便,即为福祉。”王道长一边说,一边仰头望了一眼天空,对陈超道:“今夜明月当空,难得遇到陈先生懂诗之人,贫道斗胆请先生赠诗一首,不知意下如何?”
“这个……”陈超有些为难,他哪里是什么懂诗之人,只是唐诗三百首看得多了有感而发而已,有心拒绝,但又见王道长求诗心切,遂道:“既然王道长有这个心意,那陈某人就献丑了。”
陈超对着明月度了七步,便开始装模作样的吟道:“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
王道长初时还觉得不怎么样,但细细一琢磨,顿时惊为天人,叫道:“好诗,好诗呀!陈先生真大才,七步即成千古绝唱,容贫道先把这首诗记下。”言讫,急匆匆的去寻笔墨记载,吟诵,如获至宝。
王道长离开之后,陈超无聊之下又去看那堵墙上的诗画,又用手触摸墙壁表面,发现墙面虽经日晒雨淋,但字画颜色依旧艳丽,竟没有一点被侵蚀的迹象。
陈超觉得稀奇,等王道长再次寻来之时,便趁机问道:“王道长,这墙立在门口究竟有何种用途,还有这诗画倒底是用何种法门绘制,为何不惧风雨?”
王道长捋着胡须笑了笑,说道:“瞧陈先生这身打扮想来应该久居国外,不知道这堵墙的由来情有可原。这墙唤作影壁墙,乃是自古就流传下来的习俗,立在门口一是为了避邪,二是为了遮挡外面的视野,不让院子里的情况被外面看到。”
陈超点了点头。
王道长接着道:“至于墙上的字画,先是由画匠画上去,再由裱匠用特殊的秘方裱糊,这样即便日晒雨淋,风吹雨打,影壁墙上的字画依然可以保存几十,甚至上百年。这堵墙上的字画当年是由白沙镇最出名的张画匠和刘裱匠合作完工,但很可惜,他们二人如今都不在人世了……”
古人的智慧令人景仰,听闻如此能工巧匠却已不在人世,陈超略微有点遗憾,想了想,又问:“王道长,那这首诗乃是何人所作?”
王道长说道:“这首诗乃是我的老友白世朗白老爷所作。白老爷不仅是个诗词大家,还是书法高手,更对古玩有颇深的造诣。”
“古玩?”陈超心中突然一动,暗道:我们来白沙镇找的赤兔玉马不就是古玩么?假若能找这位白老爷打听一下,说不准就能找到赤兔玉马的线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