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就这样认识了,后来就成了好朋友。”贝斯塔从记忆中回到现实,咬了一块烤肉狠狠地咀嚼着。
说完了吗?我心里暗自发问,想等贝斯塔继续说下去,但他并没有继续下去的意思。被他这么一说,其实让人产生的疑问更多,看来贝斯塔并不是一个讲故事的好手。看了看还在大块朵颐的贝斯塔,只好问了另一个问题:“你刚才说的冲拳具体是什么技法?”
“这是我老师的绝技之一,其实就是强调短距离的爆发力,杀伤力很大,你也知道一般情况下肢体只有充分的伸展间空间才能爆发出最大力量,而冲拳不是,它只要很短的距离,这会让敌人防不胜防。”
我点点头,我也看过技击方面的资料,母星地球上也曾有过一种叫寸拳的拳法,方法与冲拳类似,都是强调短距离的杀伤力,这种技法隐蔽性强,出其不意,很有效果。
我看了一下帕吉托夫,帕吉托夫在贝斯塔讲述的时候靠着椅背上闭目养神,一边听时而又微微地点了点头。那双小眼睛好不容易又睁了开来说道:“看你的样子,你的问题一定还很多,接下来还是我简单讲一下好了。”
接下来帕吉托夫讲了一下自己的经历。他从小就出生在坦桑星,他父母都是知名药物学家,他本人也对药物很有兴趣。一次他在山上采药的时候碰到一批奇奇怪怪的人,他们大肆破坏性的采集药物,帕吉托夫就跟了过去。因为他的特殊能力,发现这些人对药物没有感情,不像普通人发现珍惜药物有那种惊喜和珍爱。这更加引起了帕吉托夫的好奇,他跟踪他们发现他们似乎在研制什么药物。那些人也发现了帕吉托夫,一开始想只是想把他赶走,后来就想把他抓起来。帕吉托夫躲避了一段时间后又一次上山跟踪他们采药,被他们发现后就有了贝斯塔所说的那一幕。
“后来怎么样了,你们怎么来到塞尔塔?”我看着帕吉托夫和贝斯塔感觉他们还是有话没说完。
“后来!后来我和贝斯塔就接两连三碰到一些危及生命的意外事件,好几次都差点丢了小命。”
“那你父母有碰到意外的事吗?”我小心翼翼地问到,怕提起他的伤心事。
“开始没有!但后来他们一次开车外出摔下悬崖。”帕吉托夫悲道。
“啊!”我心里一惊,果然提到了他的伤心事,但还是不抱希望地问到:“抢救回来了吗?”
帕吉托夫摇摇头道:“面目都认不出了,还是通过dna确认的身份。”
我再也问不下去,痛失双亲放在任何人身上都是巨大的伤痛。
帕吉托夫继续介绍了一下,可能是他的恶运都被他父母带往了地狱,之后帕吉托夫再也没碰到什么意外。对于坦桑星这个伤心地帕吉托夫也不愿多留,正好塞尔塔这边需要药物学方面的人材在全区招人,帕吉托夫就和贝斯塔一起过来了。听完他们的故事,我的脑袋飞速运转,他们遇到的真是意外还是有人畜意为之。
帕吉托夫可能又用了他的特殊能力,他吐了块骨头到桌子上继续说道:“你不用怀疑,虽然我们遭遇的事看似都是意外,比如一次我和贝斯塔碰到一次山体滑坡,两个人带车都被埋在里面,要不是贝斯塔的耐力和爆发力都极出色,打开了车穿出了泥土,我们两个早挂了。像这次事故后经调查都说是自然地质灾害的结果,但我相信还是人为造成的。”
我完全被我目前所碰到的情况给吓着了,我一直算是个好孩子,可以说从来没得罪过什么人,有什么人会对我不利呢!这件事情的各个环节好像都没问题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狠狠地一拳砸在桌子上,说不出话来。
我和贝斯塔和帕吉托夫又谈了一会,双方交换了通信方式和地址就离开了餐厅。一路上我还是在想这件事情,为了不让妈妈担心我打算不告诉她我遇险的事,但会找老爸商量一下,看看他的想法。
回到家,吃了晚饭在大露台一边看着外面的风景一边和爸爸述说着今天发生的事。爸爸一直静静地听着,我说的时候他中间没有插一句话。直到我说完他才长长叹了一口气,一双不大的眼睛看着远方射出了灼热的目光,神情无比严峻。
“爸爸!你认为我这是意外吗?”看着与往常很大不同的父亲,我问到。父亲收回了目光,眼神稍稍淡了些,但还是严峻地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