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任为民出离愤怒、怒目相视的神态,贝斯塔知道这绝不是在开玩笑,一股极其不安的感觉涌上了心头。
“任主任,什么地皇参、乌柃!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到底怎么会事?”贝斯塔问到,看着帕吉托夫,帕吉托夫到还算镇静的样子,这就更让贝斯塔不解了,“帕吉托夫,你刚才和他们说什么?怎么回事?”
坦桑星人的脸固有的平静和帕吉托夫的冷静让任为民更是大为恼火,他大吼道:“你们两个到是挺平静的,刚刚偷了地皇参和乌柃还当作没事的样子,搜他俩的身体。”
边上的人却没一个动手的。任为民狠狠地扫了旁边的人:“怎么了,因为是同事就不好意思了?”
旁边一个人急忙上前小声说到:“药材都是放在保险箱里的,保险箱短时间是打不开的,肯定不在他们身上。”
任为民看了看身穿便服的贝斯塔和帕吉托夫,他们身上确实不可能有装的下保险箱的地方,知道自己急昏了头。
“那还不赶紧分几个人去边上找找,那可是300年的地皇参和80年的乌柃啊!”任为民脸上的肌肉都在颤抖着,眼角早已皱成了丘陵地貌。他一个前冲到帕吉托夫前面,一把揪住帕吉托夫的衣襟,“把它交出来,把它交出来。”
“地皇参和乌柃不是我们偷头的,我们被人算计了。”帕吉托夫任由任为民抓着自己的衣服,没有半点反抗。
“不是你们偷的,那你们俩个都这么晚了在路上跑什么,不要告诉我是在锻炼身体!”任为民的声音无比激昂,眼睛瞪地死大死大的,恨不得一口把他们两个人吞下去。
贝斯塔也慢慢认识到了现状,也知道有特殊能力的帕吉托夫为什么这么平静了,任为民不用开口他怕也知道事情的大概了,更不用说帕吉托夫以前经历了多少次冤枉和质疑。这时贝斯塔多么希望任为民也有帕吉托夫的能力该有多好。
“你怎么知道是我们俩个偷的,有什么证据?”贝斯塔还是有点不死心的问到。
这么一说周围的人都投来鄙视的目光,任为民的声音则稍稍冷静了一点:“你们以为做的神不知鬼不觉避开了所有监视器,不过昨天我们刚好新装了一个点,就是这个点把你们拍的清清楚楚,现在死心了吧!还不把东西交出来。”
这话如同一记晴天霹雳在两人胸口炸响,两人这才想起刚才离去的那两个人身材和他们是多么的相像,而听任为民的意思有可能连相貌都是一样的。这可是一个惊天阴谋。两人彻底没了话语,相视莫然无语,任由任为民在一旁发泄他的怒火。
我是第二天一早接到联勤处通知的,等我匆匆赶到时,贝斯塔和帕吉托夫已经关在疑犯收容室了。在提交探视申请并进行身份认证后,我终于获得探视资格。帕吉托夫和贝斯塔带着淡淡的愁容坐在了探视间内,两人精神还好,都挺冷静的,并没有我想像的那样沮丧。
“怎么回事?你们怎么会被认定偷盗了珍贵药材?”我看着两个好友目前的状况,很是难受。贝斯塔把情况和我说了一下,我顿时呆住了,不禁张大了嘴巴,在两人的眼眸里可以看到一个无比惊讶、神情沮丧的人。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有两个相貌和你们一样的人去偷东西然后被摄像拍到。而后贝斯塔两人去追真正的小偷反而被厂里的人抓个正着,我的头都有点大了。我努力整理了一下思绪,一个完美的阴谋出现在我的脑海里。酒窝男把贝斯塔他们引到犯罪现场,罪犯作案后成功脱离现场,并引起贝斯塔他们的注意。在厂区人员发现药材被盗后追出厂区,而贝斯塔两人想去帮忙,罪犯却成功逃脱,而贝斯塔两人则被当成了罪犯缉拿归案。
我思来想去这其中的关键是罪犯打扮成了贝斯塔和帕吉托夫的模样,而真正的贝斯塔和帕吉托夫又刚好出现,看来如果没有其它证据,两人就要被铬上小偷的名号,这真叫百口莫辩啊!我痛苦的摇了摇头,他们两人是因为帮我而被人设计陷害的,这怎么叫人怎么不难过,我宁愿这事发生在我的身上。
“你也不用太担心,我们最多被列为观察对象,测谎仪那关我们肯定过的了的。”帕吉托夫最了解我现在的情绪,劝慰道。我点点头,现在断案对有嫌疑人的第一关就是测谎仪,当然也不是说你过了测谎仪就表明你没罪,既然有这种机器就有相对应的办法,一些经过专门训练的人是可以瞒过测谎仪的。但通过测谎仪的人会增加审案人员对案情的判断,特别是有疑点的案情会很大程度上考虑测谎仪的结果。
我稍稍安了安心,又详细问了一些细节问题。那酒窝男偏偏把两人引到偏避的森林公园的小路上,这路我知道到了晚上是没什么人走过的,如果有人证明那个时间点贝斯塔他们在森林公园,不可能在厂区出现就好了。
“你们路上就没碰到什么人吗?”我随口问了一句,也没抱什么希望。
“人!碰到是碰到一个。”贝斯塔缓缓说道:“那人从没见过,晚上天黑,本来看得就不大清楚,想找她太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