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怎么解释你们在厂里视频里出现。”维特斯直盯着贝斯塔,想从他的神情中发现一丝蛛丝马迹。
“尊敬的审判长,那两个人身材和我俩相仿,套个生物面具就可以了。”贝斯塔很冷静,说出了合理解释,这也是我们一起分析的结果。
维特斯脸上并没有什么表示,转过脸又盯着任为民说到:“下面由原被告辩护人提问,原告辩护人先来。”
原告辩护人奥纳站了起来,慢慢走到贝斯塔前面问到:“请问被告,你说你碰到一个人独自往森林里面走,你很好奇就跟了过去。你平时看到一个人独自往偏避的地方走都会好奇跟过去吗!”
“反对!好奇是一种偶发性.行为,原告辩护人的提问和本案无关。”贝斯塔的辩护人黄坚先生立马发声反对。维特斯又扫了一眼黄坚,面无表情地说道:“反对有效!”
我松了口气,之前也但心如问到贝斯塔为什么会跟踪酒窝男,仅以好奇为答案会让审判长不满意。帕吉托夫的特殊能力是不能对外宣布的,否则会为他引来很多麻烦。现在被奥纳这么一说到是没有这个担心了。
“审判长,我的当事人应该提交了不在场的证明,有目击者看到我的当事人在案发时间确实出现在森林里,后来才到了事发现场,现在请审判长出示证据。”黄坚道。
我可以看到任为民明显一愣,脸上露出疑惑的神色。现在判案原被告双方都可以事先提交证据,也不知对方有没有提交对贝斯塔他们不利的证据。
维特斯点点头,一个法庭工作人员操作了起来。不一会儿,一个投视仪就显示了一个女子在留证室提交证言的现场。为了保护个人隐私,面部作了模糊处理,只能看到身形。证言内容说了她碰到俩人的时间、地点等,内容和我想的一样。
我看着任为民,他难得露出思考的表情,看来他对自己原来的判断可能也产生了一丝怀疑。这也同时说明他应该不是这件诬陷事件的参与者。
证言放完后,黄坚用他洪亮的声音对审判长说到:“尊敬的审判长,我的当事人有不在场的证据,应该判无罪。”
“反对!”奥纳立马回击道:“除证人陈絮扉外无人能证明当事人不在现场,这是孤证,不能作为有效证据。”
“但我的当事人和证人之间根本不认识,没有丝毫关系,且证人各方面都表现良好,评级为优,证人没有理由为一个不认识的人作伪证。证人的证言可信度为上级。”黄坚也立马反驳,双方于是展开了唇枪舌剑,法庭上顿时变为两人的辨论战。
双方不分胜负,激辩了一会后黄坚换了个话题说道:“尊敬的审判长,提特拉奇先生也是这个案件的疑似当事人,应该出庭接受询问。”
维特斯一脸严肃,点了点头:“传提特拉奇到庭接受询问。”
法庭上的一扇小门打了开来,酒窝男一脸平和的走了进来,看不出有什么表情,像个机器人似的。他站到了传讯席上,目视前方,好像无视众人的存在。
“提特拉奇先生,三月二十八日晚上你在哪里?在做什么?”黄坚问到。
“我和朋友在和贝餐厅吃饭,很晚才回家,相关视频证据已提前提交法庭了。并且我根本不认识被告,被告可能去过我工作的地方认识我,我很不明白他们为什么说那天晚上遇见过我。”提特拉奇极其平静的说道,很像一个局外人。
“妈的!”我心里暗骂,他怎么一说把自己撇得干干净净,并且提供了不在场的证据。当然这种证据明显是事先准备好的,都是个圈套。我死死的盯着提特拉奇,如果在外面,我就是拼着降低信用度,也要把他揍一顿。
奥纳这时稍稍扬了扬头,嘴角终于露出了点笑意。他回到席位上以高了一度的声音说到:“尊敬的审判长,现在情况已经很清楚了。我的当事人有铁一样的不在场的证据,而被靠仅有一个孤证不能作为有效的证据。请法庭判被告有罪,被告就算不能完全定罪至少也应降低信用度,判其返回他们的出生星球。”
奥纳这么一说,我脑袋猛然炸响了一般,我一直不明白他们为什么要诬陷贝斯塔和帕吉托夫。现在总算知道了,酒窝男一伙就是想把贝斯塔和帕吉托夫驱逐出塞尔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