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瞅瞅安慰他,想着他应该是被刚刚那胡千媚女人粗暴行径给吓到了。
就这样回到家里,家门四敞大开,胡三爷一扫刚才那落寞疲惫像,满脸都是痞子笑的站门口迎接我。
“恭迎曹红柳弟马回家,恭迎我三爷右分堂堂主胡天黑入驻香堂口!”
“您想多了,我的大教主三爷,胡天黑是我的堂口副教主,咱们各自为立,这屋子是我租下来的,您还是带着您的人马,找可心地方去吧!”我一听,一声很不屑道。
“哈哈哈哈哈……还生气呢,好好好好好,那只留我这一晚上成不成,我的柳儿未婚妻,您就算是再生气,也不能大晚上的把夫君往出赶吧!”三爷是一声嬉皮笑脸往前凑。
“住口,谁是你的未婚妻,定情信物你已收回,哪里还有婚约之说,滚滚滚,你现在就给我滚出去!”我一听,立时炸毛了。
还真是痞子心性,定情信物悄无声息收回,连言语都不打一声,这时候又想起我是他未婚妻老婆了。
“什么……柳儿你说什么,谁收回你的定情信物了?”三爷一声很惊诧把我搂抱怀里,伸手往我脖子上摸。
“松手松手松手,你个臭流,氓,你想干什么?”我死命挣脱叫。
心里对三爷产生极度厌恶,特别是想起他一口一个银霜千媚叫那狐狸精,就愈发让我寒心!
“不对,柳儿,我胡三爷对天发誓,我没有收回玉坠信物,那是我送你的护身符,是护佑你平安的,我又怎么会收回!”胡三爷扯拽我大叫了。
“啊啊,啊啊啊……骗子,骗子,你松开我,你以为我还会相信你的鬼话吗,你我已经没有关系,你走吧,走啊,走,滚出去!”我是泪雨滂沱,疯了一般大叫。
“柳儿,柳儿……”
三爷眼睛湿润了,不管不顾把我搂抱怀里,一直到我再无力气挣扎,抱我横放沙发上。
随即屈腿半跪我身前,就那样不言不语看着我,眼中颗颗泪珠滚落的滴淌在我手掌心。
“哇!”
我一声大哭,扑身三爷怀里。
真的忍受不了,我爱这个男人,爱这个狐妖子,已经从骨子里不可救药的爱上了!
“对不起,对不起……”
三爷喃喃轻抚我后背。
“好事好事好事啊,三爷您不是一直惦记着堂口要招回一个大蛇精吗,我找到了,就在王马甸屯一户唐姓人家里,啾啾啾啾啾,好大好大一条,看着道行可不浅,三爷,咱快去吧!”而也是在这时,小报马黄莺童一声啾啾乱叫唤出现房门口。
“好!”
三爷一声好的拉我起身,轻轻为我擦拭眼泪,我点点头,到香堂口点香火。
刚才的一通发泄,已经让我彻底释怀,我知道我离不开这个狐妖子,同时也很清醒告诉自己,复仇之路还很漫长,一切都要紧锣密鼓的继续!
就这样点燃堂口香火,胡天黑右分堂堂主就位,大家都稍作休息以后,在第二天过午,打车奔往那王马甸屯。
“柳,我想过了,那盘玉吊坠一定是我与妖道斗法的那晚遗失的,只是很不解的是,我昨晚派老背王前去寻找,并没有找到。”随着这坐车,三爷对我道。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一听,很愧疚说。
“没事,等哪天我再送你一个更好的。”三爷笑笑拉住我的手。
王马甸屯,一个靠着碱沟子边的偏远小村子,三爷站屯边扫视几眼,奔往一户人家走去。
很零落残破小房子,院子里鸡飞狗跳满地牛屎,很是埋汰。
“你们找谁?”
随着我们进院,一个腰扎围裙妇女迎出来。
“走香堂的,你们家有常年腰腿疼的人吧?”三爷迎上去。
“啊……不信了!”
妇女摇摇头,很斜愣眼神瞅我们道:“这前前后后都看了多少大神,家底都败光了,人也是没好,不信不信不相信了,你们走吧!”
“我靠,不怪人说上杆子不是买卖,我们走!”
三爷一声说的往出走,随即又回身指着那妇女道:“一会儿你可别哭着求我们啊!”
就这样走出妇女家院,三爷瞅瞅的,直奔一红砖大瓦房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