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可能,你撒开我!”
我一听,顿时来气的怂打胡玉梅。
什么玩意啊,这用草棍捅鼓醒我,告诉我,三爷跟别的女人入洞房去了。
怎么可能?
“哎呀呀,是真的啊,你以为你咋睡得那样死,叫都叫不醒,那是被下了迷草香,这要不是我聪明用草棍捅醒你,恐怕你得睡到那女人把小狐狸崽子给生出来。”胡玉梅一听,很认真的叫。
认真同时,又忍不住捂嘴笑。
“这……”
我脑袋嗡的一下子,怔住了。
“走走走,赶快去还来得及,咱女人啊就不能太熊喽,太熊就得受男人欺负,你就到他们眼麻前去质问,看看三爷要怎么说。”看着我怔愣,胡玉梅是不由分说复拉起我跑。
一个门口长有一棵很高大很高大树木的小院,窗户底下撅屁,股趴着两人,屋子里没有点灯,黑咚咚一片。
“嚓,你们俩咋跑这溜墙根来了,快躲开躲开,给我们听听,开始了没有啊?”胡玉梅是很大声吵嚷拉扯我进院,推开那两人,蹲窗户根下了。
“呼哧,呼哧哧……”
屋子里传出一男人很粗重喘息声音,并伴有女子断断续续轻吟。
“我嚓,完喽完喽完喽,破,瓜喽,来晚了!”胡玉梅是蹦高高一声嚷。
而我,则心如浇凉水般,瞬间冰冻,激灵灵打了几个寒蝉,起身往外走。
去哪里,不知道。
只知道我与三爷一切都结束了。
胡玉梅刚刚所说的话,我听懂了。
那便是这什么甲蒙子老头,是专门给胡三爷找美女姑娘破,瓜的。
什么真心喜欢我,爱我,又什么我是他明媒还没正娶的老婆,一切都太假了,胡三爷原来是这样一个浪荡货。
不怪乎那已死青蛇说他情洒大地不知疲倦,早晚得死在女人手里。
没有错,想光是这一段时间,三爷就整出多少与他不清不楚的女人。
狐媚子,又银霜的,哪一个不比我好看。
“嗨!”
我重重叹了口气,愈发感觉冰冷抱膀往前走。
就这样不知是走了多久,很突然间一阵很刺鼻腥风拂过,在我身后,传来嘿嘿一声。
“谁?”
我猛一回头看,一个獐头鼠目干瘦男人,正一脸不是好笑盯瞅我。
随即低身点着手里灯笼,举到我眼前。
“你……你……”
我立时感觉不好的掉头跑。
周边荒芜芜的,自己这是走到哪里来了?
“哈哈哈哈哈……”
“邦!”
而也随着我这掉转头很是惊心的跑,伴随那男人很刺耳大笑,紧接着后背邦的一下子,传来很钻心的痛。
条件反射般伸手一扑棱,反扎了满手血。
“晕!”
我大叫一声晕的,这便不管不顾没命尥。
什么玩意,咋还满满都是硬刺,深深扎到我后背之上,一扑棱不但没扑棱掉,反而划我满是血道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