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甲士兵听到乙士兵的声音后,才发觉原来不是原来的那个乙士兵了。
甲士兵震惊的想要拔出身上的剑,却被乙士兵使剑用力一划脖颈,顿时,甲士兵头身边分了家。
“当然是干掉你啊,谁叫你对你主子不客气的呢?”乙士兵摘下帽子,露出了一张脸,竟然是若一浅。
“怎么回事?”在马车里听到响声的白子余撩开帘子一看,发现若一浅正准备将一具无头尸首踢下马车。
若一浅抹了抹被鲜血溅到的脸庞,回头对白子余勾了勾嘴角,道:“我在杀人呢,主子。”
白子余打量了下若一浅身上的士兵服饰,顿时明白了,于是他问若一浅有没有受到伤。
若一浅将尸首一脚踢下马车,然后拾起马车的帘子一角,边擦拭着自己粘有鲜血的长剑,边向白子余回答道没有,并让他回到马车里面。
若一浅收好长剑后,问了问白子余要去哪里后,便加快赶车的速度了。
到了晚上,若一浅将马车赶到一家客栈旁,和白子余进去了。
“那个,若一浅,你的身手怎么这么厉害?”房间里,白子余边脱鞋子边向正在大口吃酒肉的若一浅问道,他望着若一浅吃东西的样子,不禁怀疑起若一浅的性别来。
若一浅闻言“啊”了一声,于是她在默默地呑下鸡腿肉后,艰难的开口道:“从小习武,师父对属下严格无比。”
“原来如此……”白子余将双腿放上床,然后拉上被子。
“主子,你能不能给个属下当你暗卫的时间?属下想根据以后的打算来决定以后的行程。”若一浅将吃得干干净净的碗筷往桌子上一放,提着酒壶对白子余问道。
白子余愣了愣,于在心里斟酌了下,对若一浅说道:“直到我不要你再做我暗卫便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