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接下来的十几日里,白子余都没有见到若一浅。
而方溪则是成为了白子余的新侍卫。
这些天,方溪奉白子余的命令将东方迁给铲了。
“早看那鳖孙儿不爽了!要不是看在他给过老子一口水喝,两碎银花,老子早就拍拍锭孔走人了!!”
这是方溪将东方迁的兵符丢回白子余手里时说的话。
白子余好笑的望着方溪挤眉弄眼的样子,发现他和若一浅的性格挺像的。
一想到若一浅,白子余心里就不舒服。
也正是在这些天,白子余经常还会在早朝中发下呆,脑子里时不时回放着都是若一浅一次次救下自己和自己朝夕相处的情景。
为什么若一浅一声不吭当着自己的面离开?
白子余想起那天晚上若一浅的脸色,苍白如纸。
难道是若一浅有什么隐情吗?
……
“啊喂……主子,还是呆在你身边好点,比在东方迁那儿好多了,不用整天跑这跑那……”方溪双手扣头,吊儿郎当的跟在白子余身后说道。
白子余微微侧目,用余光瞥了瞥方溪,发现他嘴角含着一根草。
“嗯,明白就好。”白子余道。
方溪闻言愣了愣,然后在心里无奈的撞墙。
拍个马屁想讨个欢心都这么难!?
方溪还以为白子余听到这句话会很高兴什么的……谁知道,不为所动!
方溪叹了口气,耸耸肩,表示自己已经无所谓了。
另一边,灵国,紫音殿。
狐长殷望着疯狂的给自己灌酒的若一浅,眉头一直紧锁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