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唤了多少声,直到陈九已经哽咽到说不出话。
哈,哈哈。
陈九扑通一声跪坐在地上,任凭那烦人的东西糊满眼睛,然后啪嗒啪嗒的滴落在地上。
啊,可恶,好痛啊。
灏,你知道吗,你肯定不知道,你当然不知道,你怎么可能会知道?
陈九的表情忽然有些狰狞,他双目充满了血丝,双手死死的扣进地里,任凭手指溢出鲜血。
就在陈九内心起起伏伏不定时,一声轻叹从陈九身后传来。
一双手自陈九颈部穿来,轻轻的从后面搂住陈九。
“真傻。”
陈九闻言一愣,随即轻轻合上双目,深呼吸。
“是啊,我怎么就这么傻。”
言罢,陈九伸手附上圈住自己的手臂,混杂着泥土和鲜血的痕迹在那手臂上留下痕迹。
“阿浅,你说的对。”
“我怎么就这么傻。”
“或许,一开始错的人,就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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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九睁开眼,发现自己额上多了一块半湿的棉布。
啊,是阿浅。
陈九拿下这块敷在额上的棉布,坐起身,望着窗外淅淅沥沥的小雨,然后拿起一件外袍披上从床上下来。
五更了。
陈九来到门前,轻轻推开门踏出去,却发现一个斜靠在门旁的人。
只见那人身旁还放着一个已经熄灭许久的灯盏,那把标志性的长剑被那人抱在怀里,随着那人的动作轻轻的起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