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吧老板,来你这里做工,还要自带口粮啊!”我稍一用力,接过了另一袋香米。
庄妍笑魇如花,帮我接过一袋香米,“老板,哪天请你上家吃饭,不一样吗?”
回到家,我把谢田和瑶都叫了出来。
“我跟两个朋友讨论下画的问题,你要没什么事,去帮我谢谢粮店老板。ok?”我也学着放个洋屁,好在庄妍听得懂。
“好吧!你们讨论。”
庄妍说完便出了门。
“这画,我也觉着有些怪异,但说不出来。谢田,你先说说,刚才在木材厂里,发生了什么?”
“邪了门了,卷好的画里跳出个道士,不问青红皂白,说要收我。中午要不是你们及时回来,我可能就被他给收了。臭道士,什么也不问就对我动手动脚。”谢田很生气,只是十五六岁的模样,生气起来确实有些……用现在的话来说,就是有点中二。
“难道是个宝贝!瑶,你怎么看?”
“第一眼看到,我便觉着有蹊跷。我觉着画中道士的眼睛,好像在找我的样子。或者他在找灵魂,只是我躲在玉里,他没看见。就像你说的,这画是个宝,可以算个驱邪的宝物。”
‘虽是宝物,在我这里也不是很方便。因为瑶和谢田,我是不打算把他俩撵走。谢田如果自己想走,我可以帮他,瑶就没办法了,我不收留,她便成了孤魂。’
“你们退后,我挂起来看看,如果可以,我想告诉他别为难你们俩。”
谢田退至墙角,瑶钻回玉佩。
我在沙发后墙面的钉子上,把画挂了起来。
一个手持长剑,身着青色道袍的人物比了个姿势,单脚站在画里,并无什么特别。
我又盯了半分钟,没看出个所以然来。
“他睡了!”瑶在玉坠里说道。
而话音刚落,我忽然发现那道士又像活了一样,二目有神,就像我叫他一声,他能答应我似的。
“道长,若有话要讲,不妨出来明说。”我对着画,拱手说道。
“你看得见我?”
一个中年人的声音真切的从画里传出。
‘天!我这是何德何能?几天内连得几样宝贝……’
“晚辈不知前辈是何人,只觉得这画有些蹊跷,故此一问,没想到还真有前辈在里边。”对方实力不明,我不敢造次。是敌是友也暂时不明,心跳不免有些快了起来。
“小子够胆啊!敢算计老夫。”
同一个声音,却由身后发出。我回头一看,一邋里邋遢道士站在身后,‘济公?不对,济公是和尚……’
我忙抱拳躬身行礼,“恕晚辈无知,不知前辈姓甚名谁,家住哪里?”
“还挺有礼貌,不过你私藏灵魂,可是重罪。”道士虽然面相嘻嘻呵呵,语气却很严肃,不像和我玩笑。
“前辈恕罪,我自知私藏重罪,但不肯强人所难,况且确有难言之隐,不得不暂作收留,还望前辈行个方便。”
“嗯……待我算算。”邋遢道士左手抬起,掐指在算。
半分钟后,邋遢道士笑道:“果然,果然。如你所说,我就与你这个方便。说吧,唤我出来所谓何事?”
“我确实不知,如何就能叫你出来,我只是觉得此画有蹊跷,望前辈告知一二。”
“哦!……原来是无意得了宝贝不会用,罢了罢了,我与你说说。我乃天师始祖,至此已……超过几万年,在人世间并无记载。我与天地同寿,无性命之忧,得空出来活动活动筋骨,没事随时倒地睡觉。可幻作虚无,也能随意变化,得到我的人,能唤醒我三次,每次可帮他解决两个难题。独油安地死等?”
我一脸蒙圈,没听懂他最后一句说的什么。
“啪!”我脑袋挨了一下,“小笨崽子,你就不能学点英语吗?与时俱进你懂不懂。”
我挨了一下,但是还是没搞明白。
“最后的意思是,我介绍完了,你明白吗?”
‘靠,我连ok的发音都不太准,谁知道你肚油肚油是什么意思?’
“啪!”我又挨了一下。
“不许说脏话,安地死等?”道士一脸正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