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济南西,到了……”
好容易得到了有用的线索,偰兰兰原本的计划是与桑蛮筹备好后立刻赶往湘西,而潇离那边似乎接了笔赏金大单,几十万的入账使资金充裕了许多。
偰兰兰的祖籍就是湖南,所以很是抵触去湖南一带——只要和其家族势力相关的,能躲就躲。但毕竟潇彤的事情更为重要,也只得硬着头皮前往了,不过在出发前一再叮嘱桑蛮,千万不能给家里泄露二人行踪。
只是人算不如天算,谁想正在去湘西的途中,便接到了刑天出现在北京的消息……
“兰兰,我这什么时候能好啊……”
一趟北京开往泰安的高铁上,一个男子苦着脸满是乞求之相的看着旁边的女子。
“哇——”
离他们不远处,一个婴儿啼哭起来,有些吵闹,惹得周围人很是不满。男子抬头看过去一眼,而后继续求着女子。
“哼——”女孩转头冷哼一声说道:“光是埋怨,连声谢谢也没有。能下地就不错了,还指望着现在就痊愈?”
“潇离——潇离——你快别甩了,我快憋不住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坐在后面的胖子一阵狂笑。
只见潇离举着胳膊在一脸嫌弃的偰兰兰眼前晃悠,那胳膊从肘关节处便耷拉了下去,一甩一甩的犹如橡皮绳一般在空中绕着圈。
原来潇离服下偰兰兰给的那小粒丹药后,全身的伤痛竟然在几日之内便恢复了,主治医生都连呼不可思议。只是潇离折断的胳膊虽然不再疼痛拆下了石膏,但犹如没有骨骼一般软绵无力。
“你这胳膊就此废了,以后可以当绳子用!”偰兰兰别过头去哼道。
“你说……你说什么?!”潇离着实被吓得不轻,真如偰兰兰所说,以后别说用剑了,吃饭都成了问题。
“哈哈哈哈哈!噗……哈哈哈哈!”张帆止不住的笑道:“潇离,兰兰逗你呢。桑蛮都和我说了,你这胳膊骨头碎的太厉害,现在在重组,几天后就好了。哈哈哈哈,原谅我,我看你那软胳膊实在忍不住,哈哈哈哈……”
潇离瞪了一眼张帆回到座位,瞥见坐在前面的陆语衫一直沉默不语,拖着软胳膊甩过去问道:“干嘛呢?”
“唔——”只见陆语衫端着个本子,上面写满了密密麻麻的小字,笔尖敲着嘟囔道:“旱魃……旱魃……”
偰兰兰听得这称谓眼前一亮,起身将潇离挤到边上问道:“语衫,你说的‘旱魃’是不是和我从上海查到的消息有关?”
“嗯——”
陆语衫点了点头应道。
“哇——!”
不远处的婴儿哭的声音又大了些。
“这父母,看不好孩子,还出远门做什么?”
有些年老的乘客埋怨道。
“哦——哦——”
那对父母见没有办法,只得抱着孩子在通道里转悠,但情况并没有得到好转。
“来来来——我看看——”
坐在这对父母前排的一个中年妇女走了过去,捏了捏孩子的小手,说来也巧,小家伙瞬间就不哭了,还对着她“咯咯咯”笑个不停,可算让孩子父母安了心。
“我这些日子分析了下……”只听陆语衫说道,几人一起挨近过来:“如果兰兰和桑蛮得到的消息不假,又凑巧真与‘女娲’潇彤有关……”
提到‘女娲’一词时,陆语衫特意看了看潇离的表情,见后者并未太在意,继续说道:“我查了资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