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局?军什么……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哼哼,你不知道,很好,等你尝过我们刑罚的滋味以后,你就知道了,现在说还不晚,但是等到了喂鲨鱼的时候,只恨爸妈少生了一对鱼鳍,等到了上绞架的时候,哭都没有眼泪了。”
李察不屑一顾地说:“哼哼,上绞架,又不是没有上过,什么了不起?老子不怕你,要杀要剐,悉听尊便。靠吓是吓不倒我的,美人儿。”
“又是一个不怕死的?”王妃不禁双睛冒火,怒火满腔:“你要先交待,到底谁是你的内应?”
“什么内应?笑话,内应,根本没有什么内应!你自己的别墅,用了什么小偷和败类,你自己还不清楚吗?”
“我说的内应,就是帮你偷窃水晶头骨的人,你不懂吗?本来头骨是装在我密室的箱子里的,它总不会自己长脚跑到花坛里去吧?”
“那我就不知道了,也许你该去问上帝。”李察耸耸肩,露出一脸甘愿引颈受戮的顽皮样。
正在这时,又走进来几名保镖,罗丹也混在其中。
罗丹和李察的眼光相遇了,一丝惊讶和遗憾的光芒在罗丹的眼中一闪而过。
但二人装作不认识的样子,谁都不说话,互相无视。
这时,索伯阴阴地笑了,笑得诡谲而刁钻。
他上来拍了拍罗丹的肩膀,言外有意地说:“喂,老兄,这人你应该很熟吧?”
“什么很熟?胡扯他妈的**蛋,这玩笑可不能乱开啊!”罗丹吊起了脸。
“他不是你剑道比赛的老对手吗?他是亚特兰蒂斯的间谍,你们中情局也应该知道的。”
索伯早觉得这件事肯定里有蹊跷,故意将了罗丹一军。
王妃一听这话,立刻警惕起来,猛地扭过脸来,瞪视着罗丹的脸。
罗丹面色一凛,一拍后脑勺,装作灵光一闪的样子:“哟,你不说我还真没看出来,他果然是和我比赛击剑的那个人,还没上场就稀屎拉了一裤裆,早早地就认怂了。不过,他究竟是不是亚特兰蒂斯的间谍嘛,这个我还真不知道。”
王妃严厉地质问道:“作为我的忠实保镖,你要说真话,你真的不知道他是一名外国间谍?”
“对上帝起誓,我真的不认识他,更不知道他的底细,除了击剑比赛见过一面之外。”
王妃无法相信这样的话,内心疑窦丛生,久久盯着罗丹的脸,又看看其他特工的脸,疑惑地问道:“这么说,偷窃头骨的内应不是你,那,这个内应会是谁呢?”
“王妃殿下,别墅里的人很多啊,那些佣人、厨师、司机和女仆,难道就不会干吗?”罗丹提醒道。
王妃想了想,觉得此话有理,立即下令:“管家,你立刻派人去检佣人、厨师、司机和女仆的宿舍,然后立即把所有人叫到这里来。要快!”
管家跑着去叫人了,不一会,全部佣人、司机、厨师和女仆都到了现场,除了娜达沙以外。
管家慌慌张张地禀报道:“王妃殿下,不好了,大事不好了,娜达沙失失失……失踪了。”
“什么,娜达沙失踪了?”
王妃气得嘴歪了,脸都变了形,额上青筋一个劲儿地暴跳。
“是的,整栋别墅我全找遍了,谁都在,就是不见了娜达沙的鬼影。”
这时一个女仆跑来报告:“王妃殿下,不好了,娜达沙的衣服箱子不见了,她的日常用品也都不见了。还有我的几条裙子也被她一起卷走了。”
又一个女仆跑来禀报,“王妃殿下,你的那串价值连城的金项链也丢了。”
“什么,她连金项链也敢偷?他妈的,这个小贱人,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呐!”
索伯在一旁冷嘲热讽道:“我可敬的王妃呀,你养了她五年,本以为养了条忠诚的狗,没曾想却是条黑心的狼啊!”
“不好,她一定是畏罪潜逃!”王妃立刻反应过来,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突然冷笑一声:“好啊,干得好,干得妙,头骨一定是她偷窃的,她就是李察的内应。”
“我没有内应啊,我是冤枉的。王妃殿下,真的,我只是个独行侠,一名江洋大盗而已,只想偷点东西换点小钱花花。”李察一脸无辜地说。
“事实俱在,你就不用狡辩了!”
索伯喝止了他,扭头对王妃道:“至于那个头骨嘛,一定是娜达沙偷的!不然她为何要逃走?明摆着做贼心虚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