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八十万兵马,只有他们兵马三分之一,打下来要不了多久。
“老蒋,你来跟他说。”青云烦躁地一脚踹开江海,她脸色有些苍白,一路下来,个个城池都要召雨。她存的雨水不够,只能真祈雨。
城池小的还好,镇子或县城不大,不费什么代价,城池越大的,代价就明显了,召唤一次,轻则昏迷一天,休养半个月才好,重则昏迷五六天,休养一两个月才好。
真的是在拼命搞事业啊!
也就她年轻,抗造,换个人早挂了。
一想到后面的城池还要祈雨,青云就头疼,肉疼,骨头疼,浑身上下疼。
她疼还不能抱怨不干,每次她醒过来,一堆人围在她床边嘘寒问暖,让她保重身体,珍贵的药材似流水一样熬给她喝,给她补身子。
“把药喝了!”
白彦衡端了一大碗药过来,还没喝呢,闻到那股浓浓的草药味,青云都想吐。
蒋弘历抓了江海去一边教育,目光咋这么短浅,几大势力都没有消亡的,打京城着什么急。
一座孤城,困都能困死它。
你说你去惹青爷干什么,一年到头不是这里祈雨,就是那里祈雨,青爷就没恢复过,那小脸白的……
军师白大人说了,这段日子让青爷先好好养伤,交代了将领们,不是人命关天的大事,暂定不要去烦青爷。
“不用喝这个了吧?我感觉好多了!”
“要不要喝你说了不算,军医说的才算。”白彦衡将碗往前递。
青云静静地看了白彦衡几秒,见他没有一点妥协的意思,反而透露出她要是不喝,他就要亲自罐下去,青云撇撇嘴,拿过药碗闭着眼睛一口闷下去。
“钱启志到哪里了?破军七杀他们那边情况如何?”
青云倒在草地上,慢慢挪到阳光下晒着,暖洋洋的,特别舒服。
几百万的大军待在这里,一方面给杨太傅施压,省得他日子太舒坦了,真以为京城就是他的了,另一个原因怕影响到破军七杀他们计划。
“计划实行得不错。兵分两路。一路破军冒充段嘉许谭麟羽的大军,在干州偷袭了钱启志的先锋大军,消灭敌军四十五大军,立马撤退了。
七杀冒充钱启志的大军,在贵州埋伏了段嘉许谭麟羽的大军,消灭敌军二十八万。
两路大军按照计划往干州贵州的交界处撤离,日夜兼程赶路,半个月后,钱启志段嘉许谭麟羽大军就会相遇。”
青云揉了揉眉头,当初他们几个就是这么商量的。计划实行得非常顺利。
“单将军周国公他们呢?有没有行动?”青云继续问。
原来是周国公单将军两路大军夹击段嘉许谭麟羽的大军,被破军七杀他们一搅和,好似将段嘉许他们的困境解除了。
其实不是的。
“段嘉许谭麟羽的大军突然撤军掉头往干州方向去,此举扑朔迷离,暂时迷惑了周国公单将军。周国公单将军担心其中有诈,暂停追击,派遣了大量斥候打探情报,估计瞒不了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