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大壮抬手拱了庄许一下,“你快看那人,那得是受了多重的伤才能惨成那样儿啊?”
“闭嘴!”喜鹊国国王身边一个人抬眼瞪了大壮一下,“不该问的别多问!”
“诶诶!”大壮嘿嘿笑了几声,“没,我就想问问,这今天的饭什么时候来啊?”
“饭?”那人冷笑一声,“放心,马上就来,按时按点。”
“诶!那就好!”大壮笑着搓了搓手,刚准备跟庄许说点什么,一回头却发现自己旁边什么都没有,整个人顿时呆住了。
完了。
该不会他们给我吃的饭里头下了迷幻药,我吃了出现幻觉了吧?
大壮一下子变得十分惶恐。
对啊!
就说怎么会有天天只要躺着就能拿钱吃饭的好事?
原来他们背后是玩的这种勾当啊……
之前虽然是走投无路抱着搏一搏的心理才过来的,但现在既然已经有了钱,那他当然还是想要健康的活下去。
不行,自己一定得想办法离开,而且是带着这几天赚到的钱好好的离开。
大壮不动声色的观察了一圈四周。
在大壮的左手边是一群跟他抱着同样的目的被征集过来的人,在那群人里头,有的他认识,是他流浪街头时经常看见的人,也有的他从没见过,估计是从其他街头拉过来的。
怎么办?
自己要不要把这件事情告诉他们?
算了,还是不要了吧……
也不知道自己现在的病情到底怎么样了?
他们中有些人来得比自己还早,万一他们那些人早已病入膏肓神志不清了,那告诉他们反而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到时候可能连自己都跑不掉。
在这里已经呆了好几天的大壮对于他们一天的流程非常清楚。
一天三顿饭,上午、下午各发一次钱,每天早晚各安排一次泡澡。
既然现在已经是中午了,那不如等拿了下午的钱吃了晚上的饭再趁晚上泡澡的机会溜走?
心思已定,大壮又笑得十分欢畅。
看着那个捧着手里的饭吃得欢畅无比的人,庄许的心里止不住的涌上担忧。
“大海,你说喜鹊国国王会给他们吃些什么?”
“不知道,不过……我想我们很快就要知道了……”
顺着大海的指引,庄许看到了正在和周围的侍从窃窃私语的喜鹊国国王,“你的意思是……?”
“看来是到他们要割韭菜的时候了……”
如果大海说的是是真的,那他们这段时间吃得这些所谓的饭里头恐怕就有很大问题。
联想到之前大壮跟自己说的给钱,庄许露出一个十分不屑的表情。
呵!既然早就不准备让这些人活着,那把钱暂时放在他们那儿又有什么关系呢?
正当庄许暗自心焦的时候,喜鹊国国王突然起身,他冲周围人点点头,“可以开始了。”
话音刚落,哪些侍从们就开始纷纷招手让四周的人们聚拢起来,“好了,趁现在大家都吃饱喝足有精神的时候我们有些事情想和大家说一下。”
“啊?”一个角落里的小个子突然紧张地往后缩,“你们该不会是想暂停计划,不给我们发钱了吧?”他的眼睛紧紧盯着喜鹊国国王,整张因为担忧而皱缩起来的脸上写满了对于喜鹊国国王出现的不满,他伸出手指着喜鹊国国王的侍从,“我不管,我告诉你们,既然你们当初说好了要管我们一个月那就必须管满一个月,少一天一个小时一秒钟都不能算是一个月!”
小个子的话如同投石入水,本来死水一般的小房间突然就热闹起来了。
大家此起彼伏叽叽喳喳的各自表达看法,虽然用语和具体说的话不一样,但大家的总体意思都差不多,不能少时间不能少钱。
“诶!大家稍微停一停,他们还没说要跟咱们说什么呢?万一人家是想跟咱们说加时间加钱的事儿呢?”
一个声音具有一定穿透力的女声突然想起,她这话虽然从表面上看没什么毛病,但对于那些已经白吃了好几天的饭白领了好几天钱的人来说,几乎没有一个人愿意相信。
大壮隔着人群看着那个女人,心里头突然想明白了一件事。
是了,难怪自己之前会没看过这个女人,看来这个女人从一开始就是他们安插在他们里头监察他们的,还好他之前没想着把计划告诉其他人,不然,恐怕现在自己就不能好好的坐在这儿了。
等把人都一个个看过去之后,大壮甚至连原来那些他经常聊天的人都有些信不过。
真真假假,假假真真,这一个个的可能想的大壮头疼。
大壮抬手抓了抓头发,但手刚一落下去,一个圆圆软软的东西却突然从他手下飞快的蹿走。
在街头游荡惯了的大壮连表情都没变,十分淡定地挥手啪啪摁了好几下,然而最后一无所获。
没捉到虫子的大壮并没有表现出半点害怕,他看了看那些逐渐被那些安插在他们中间的人逐渐劝服的大多数,乖乖地起身跟着人群朝大厅中间走去。
一大群人围坐在一起,乍一看,完全看不出他们身上有什么奇怪的地方。
可现在如果有个人可以让一阵风吹进来,同时吹起所有人后脖颈那块的头发,然后让自己坐在上空朝所有人的后脖颈看去,那他就能看到,在每个人的后脖颈出,一块或圆或长条形状的生物正隔着一层薄薄的皮肉轻轻蠕动。
庄许现在就在门边上,他既不会突然跑到上空去俯视,又不会想着打草惊蛇的弄一阵风进来,所以,他并不知道那群人的身体里有些什么。中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