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静,你这方子卖了多少钱啊?”
简易:“十两。”
“十两?”徐母激动地看向徐父,等待徐父的肯定。
徐父看着老伴吃惊的模样,点点头,也跟着乐呵呵的笑了起来。
坐在一旁的徐小弟还不是很明白十两究竟是多少钱,但看到放在桌上的银子,也很是开心。
简易见徐小弟好奇地拿着银子在看,便说道:“爹娘,小盛,这个事我们自己知道就可以,可千万不能说出去啊。”
“闺女,你放心,财不露白这个道理为娘还是明白的。就是不知道你爹是怎么想的。”徐母说着瞟了一眼徐父。
徐父:“……。”
徐小弟看着徐父沉下来的表情,怯怯地放下方才把玩的银子,乖巧的坐在简易身边。
简易一把抱住徐小弟,看着坑还在沉思的徐父说道:“爹,这个钱是我挣回来的。您要是拿来爹家里添置东西,拿来家用都可以,但是拿去给大房那群吸血鬼,我可是不许的。”
“小弟这都十岁了,也该送到学堂去念书了。堂哥可是八岁就进了学堂的。
之前因为我们手里没有攒下钱,没有送小盛去就罢了。现在毫不容易有了,你可不能被爷奶哭喊几句,就用抢钱给拿了出去。
您得为我们这个小家想想。您看看我和小弟的模样,再看看大房那边的模样,谁过的更哭,还用说吗?”
对于徐父的性子,简易是有些无奈的。
可能就是对应了那一句:越是不被父母偏爱的孩子,就越是渴望能得到他们的认可。
徐父这个的人,没遇上徐家二老的时候,踏实肯干,对老婆孩子都很好,是个好丈夫,好父亲,好朋友。
但一遇上老父老母,这耳根子就会不自觉的软了下来,每每只要二老哭嚎几句,或是同徐父说上几句好话,徐父就会忘记徐母的叮嘱,对而来予取予求。
瞧瞧现在大房一家完全不搭理二房,有事直接让二老过来说一声,就能从二房这拿走一些银子过去潇洒,就知道了她们对二房的态度。
要知道一开始徐父被分家出来的时候,大房看重徐父这个壮劳力,同徐父说话的时候还会给几个好脸色。
现在?呵呵。
这些年见只要二老一出马,就能不费吹灰之力的拿到钱,平日里连个笑脸都懒得给了。
简易想了想,还是决定将银子放在自己的空间里,省得徐父把持不住。
“爹娘,这钱要不还是放在我这儿吧,你们需要用到的时候同我说,我在拿出来。”
徐父见闺女这么说,心里也很是不好受。
对此,徐母非常的赞同。又细细数过一遍后,就将钱用步包裹起来递给简易。
处理好钱的事情后,简易就回房休息了,今天走了一天的山路,可累惨她这小身板了。
躺在硬邦邦的木板床上,简易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没办法,这床实在是太硬了。
不管是她原来的那一辈子,还是上一个任务世界,她的身份都挺高的,因此生活条件也都非常好,平日里用来睡觉的家伙事也都是根据人体力学设计好的,睡起觉来,舒服得不要不要。
又辗转反侧了一会儿,简易突然想到一个法子。
起身检查好门窗门窗后,简易从储物戒里,拿了一张席梦思的床垫和一套枕头棉被出来,然后把床铺都收进灵泉空间。
闪身进了灵泉空间后,简易将床铺放置在距离灵泉井不远处的空地上。
躺在如应睡在灵气充足的空间里,躺在软硬适度的床上,盖着轻重适宜的鹅绒被,简易感觉整个人生都美满了。
再也找不到这么令人感到幸福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