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点点头,我也对这个脏兮兮的小狗不待见,抓住脖子就扔到了里屋,等到我关上里屋门回到卧室的时候,我愣住了。
葛晓松把大衣脱了,身上仅剩一件深v领的紧身毛衣和一条热裤,趴在床上双手拄着头看着我。
我承认当时跟葛晓松好是因为她长得漂亮身材好,下半身一冲动就和她好上了,如今的葛晓松比半年前更加迷人,换句话说,更加浪。
我沉睡两天的小兄弟居然抬起来和她打招呼了,我叹气,还是抵不过她,一年前是,一年后也是。
“又喝酒了吧?喷那么多香水,想熏死我啊!”
我麻溜的脱掉上衣,站在床头捧起她的脸,面带桃花,似笑非笑,眼神水汪汪的勾魂夺魄,她才是我命中的女鬼。
“我可舍不得熏死你,你是我的小乖乖...我还一辈子折磨你,让你给我当一辈子傀儡呢...”
她笑着说,但是一副认真的样子,我虽然觉得这句话不太对劲,但是没有在意,精上脑,怒发冲冠,那晚我发挥得出奇的好,一夜七次百战不殆,*燃烧了几乎一整夜。
第二天我醒来得出奇的晚,睁开眼都十一点了,睁开眼,葛晓松还睡着,我推了她两下,没醒,不但没醒,一旦反应都没有,那种表情非常呆板,不像是甜美睡着的表情。
我担心她纵欲过度出事,猛推了几下,她才缓缓睁开眼,一脸茫然的看着我,说出一句让我特别揪心的话。
“我怎么睡在你这床上?”
接下来我用了两个小时的时间解释确实是她昨晚主动敲开我的门,上了我的床,诱惑我上床,诱惑了一次,诱惑了两次,直到我身上没有一处可以硬起来的东西后才罢休。
她以一个让我看起来非常荒诞的理由屏蔽了我的解释,那就是,昨晚的事情,她一点也记不起来了!
事情直到她想起今天的一个约会时间到了才算勉强结束,她出门的时候还说要我对她负责,我撇撇嘴,又想当婊子又想立牌坊,想得美!
送走她后,我想了想,还是给老总打了个电话,陪着笑忍受了他的狂风暴雨之后,我撒谎说自己爷爷出车祸了,正在老家医院抢救,我一直在医院陪着,手机关机,并且保证如果下个月业绩还是这样,我主动辞职,三番五次表决心后,他终于答应让我再请几天假。
能拖一天算一天吧,我还不知道能不能活过下个月。
昏昏沉沉又睡了一下午和一晚上,这个晚上倒是出奇得安静,那女鬼应该是被我爷爷打怕了,不敢来了吧,我想。
第二天中午,我在机场接到了二哥和他的朋友刘大符,这个刘大符是个小平头,微胖,戴着墨镜,大金链子大金表,手上戴着一个金表两串佛珠。
我二话不说,安排了大酒店吃饭,刘大符一手一挥:“饭在飞机上吃了,这两天身子有点脏,洗浴中心吧。”
二哥的面子在,我就是一百个瞧不上这主,也不敢显露出来,水晶宫洗浴伺候着,一顿冲洗之后,按摩包房里,我们赤膊相见。
“哎?兄弟,你这胸前,是怎么回事?”
刘大符一提醒,我才注意到右侧胸口上有一个黑色的吻痕,洗澡的时候我也注意到,但是当时颜色浅,经过热水一浸泡,竟然变黑了!
我记忆迅速翻回前天晚上,葛晓松确实在我胸口狠命的嘬了一大口,她边嘬还边说着:我要一辈子折磨你,让你给我当一辈子傀儡呢...
我把事情前后源源本本的跟刘大符一说,刘大符一拍大腿:“我擦!哥们你着了道儿了!你那晚上了七次的那个东西,不是你前女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