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晓松还低着头,嘴里念念有词,不知道在鼓捣什么。
我浑身冰凉,如果我看不到那个东西还好,可是我现在能看到,心情就糟糕到了极点,而且我能感觉到那东西冰冷的身体,似乎一点温度都没有,就像是蜗牛一样沾到我身上。
这个时候,送饮料的车来到了我身边。
“先生请问您要什么饮料?”
我灵机一动:“给我来杯橙汁。”
橙汁是甜的,我想,小孩子应该喜欢吃甜食吧,接过漂亮空姐递给我的橙汁,我故意举高了点,举到头顶的位置。
心里一顿紧张,果然,我感觉到杯子沉了一下!
虽说没有往上看,但是我猜到,那东西的口器应该没有伸进我的脑袋里,而是伸进了杯子里面。
我心里一轻松,往前方看了一眼,刚才那个被吸脑髓的女孩子竟然醒过来了,但是一直嘟囔着头疼。
杯子又一动,好像那东西把口器伸出来了!
我正紧张着,葛晓松醒了。
葛晓松一坐起来,就往我头上猛地拍了一下,这一下拍得很重,但是我根本感觉不到疼,声音很响‘啪’的一声,然后,我就看到那东西掉了下来。
掉到了我的怀里!
我这个时候能真切的看到那个东西,除了它的口器让人很恶心之外,其实这个孩子的长相还是很可爱的,甚至是让人怜,但是它的手掌和脚掌似乎没有长开一样,像是吸盘,而不像是真正的婴儿的手。
它一落到我怀里,就嘤嘤的哭了起来。
葛晓松没有停着,她手里似乎沾着什么东西,一伸手又拍了那东西一下,那东西疼得直哭,但是它哭过之后,看葛晓松的眼神就更怨毒了。
小眼睛里布满了血丝,怨毒的看着葛晓松,想爬过去,但是葛晓松不给它机会,连续拍了好几下,拍一下,它就哭一会儿,凄惨的叫一会儿。拍一下,它就哭一会儿,凄惨的再叫一会儿。
我清晰的记得葛晓松拍它的最后一下,她表情特别的严肃,两只手猛地伸出来,往我下身处拍去,猛地就抓住了那东西。
其实,葛晓松的这些动作早就引起了我右边的橙子,和我后面的很多人的注意,有人还站了起来,葛晓松抓住那东西的场景,如果在外人看,那就是郭晓松在抓我兄弟,还是特别用力的抓。
而我的表情特别紧张,就像是特别刺激的感觉一样。所以,我们两人不得不引起很多人的无尽遐想。
当葛晓松抓住那东西,那东西逐渐变小的时候,我的表情猛地一下子就放松了下来,很快,我就觉得自己这个放松的表情不对劲,因为我注意到身边的人意味深长的笑。
靠,他们不会以为,我x了吧。
不管怎么说,那东西被葛晓松收到了一个小瓶子里,然后葛晓松就倒在在椅子上,浑身和虚脱了一样。
“怎么样?”
我问,她没力气说话,冲我摆摆手,这个时候飞机开始下降,右前方的那个女孩子好了,没事儿人一样的在看报纸,我心说自己也算是无意中帮了一个人吧,功德无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