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即便有什么意外情况导致汪家人想起了点儿什么，也没办法说出来！

就是在这签协议的短短时间里，卫甲甲就悄悄给三人分别打入了一张记忆修改符，之所以把最初的催眠直接升级成记忆修改符，自然是因为有汪倩倩自愿出资赞助...

还有一个原因就是...催眠终归不是万无一失的，强烈的自我意识可能就会自我唤醒，而符箓就不一样了，毕竟不是一个层面的东西嘛，不过也不排除意外的发生，这时候保密协议的就派上用场了，位面交易系统出品，值得信赖！

额...张春喜和汪倩倩的操作除外！

目送汪倩倩带着神情还有些恍惚的汪家人离开，卫妈叹道：“这就成了一单...”因为本该由卫甲甲独立就能完成的催眠改成了从系统平台购买记忆修改符，所以...外快没了！

“这样不是更好。”卫甲甲不在意道：“正好主人最近一直为功德发愁。”

“也是...”想起自家闺女还背着的巨额债务，卫妈又叹了口气：“算了，下次再给你补上...”她还记得承诺给卫甲甲的功德点呢！

卫甲甲闻言虽然没说话，但他眼睛都笑眯了。

“对了，三张记忆修改符而已，满打满算十个功德点吧？”卫妈突然问道：“你收她一万功德点是不是有点儿...狠了？”

“多吗？”卫甲甲反问道。

卫妈就点头，认真算道：“汪倩倩今年三十二还是三十三岁，三十多年也才五百多功德点，一万功德点，可不得还到下辈子去？”

卫甲甲闻言就笑了：“这才哪到哪啊，她若是要求直接斩断和她父母的因果，付出的还要更多呢！

她现在只是要求她父母忽略她，以及她的姐妹们，相当于六个人，我这才只收取一万功德点的报酬，已经很良心了。”

卫妈听完便有些恍然：“这是不是就是那啥的因果？”

“差不多吧。”卫甲甲道：“所以咱也不是啥生意都做的...”

卫妈：“……口是心非！恁收人家功德点的时候明明挺开心的！”

卫甲甲：“……”

可不开心吗，除了购买三张符箓的位面币，其他都是纯赚！

当然前面那套说辞也不全是忽悠卫妈的，总归有那么点儿关系，他之所以说的那么信誓旦旦...咳，卫妈不是藏不住话儿嘛，讲真话，她回头再给说露了嘴...

好吧，他就是故意跟卫妈这么说，以借由卫妈的嘴将话传给汪倩倩，好叫她知道，他们是真的良心好商人，绝对没坑她！真是为她承受良多，一定要好好赚功德还债...

……

隔天，霜降一出关就听卫甲甲说了这事儿，毕竟是店里目前为止出现的第一例欠债客户...

霜降听完沉思片刻后道：“这一单是第一次，情况也特殊，就先算了，以后万不可再有赊欠交易。”

她是位面商店，不是尼玛村口小卖部，也不是慈善机构，赊来赊去像什么样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