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格丽塔皱着眉头听完了谢元的构想后，沉默了一会儿，脸上露出了凝重：“我不想骗你，理论上我觉得可行——你实际上在构建一个把普通法印压缩输出量，来提高阿尔德的威力精准集中在一个受体上。”

“这不难，”玛格丽塔斟酌了一下措辞，“事实上只是材料，能量通路和魔法符文之间的搭配，只要计算得当，我可以直接调试出一个合适的配比，让阿尔德法印的威力集中在一个鸡蛋那么大的角度。”

说着玛格丽塔还用手指形容了一下一个大概的范围。

“但是……”谢元知道玛格丽塔没事不会这么凝重，一定是这种手段有什么让人难堪的地方。

玛格丽塔叹了口气：“元，我不知道你是怎么样迸发到这样一个设想，但这个设想却像一根针一样打破了窗户纸，让我不仅一下子弄明白了这个机制，也能想象到一种难以接受的后续。”

“噢？”谢元挑起了眉毛，“怎么说？”

“在过去的一段时期，十字弓这种武器甚至被教会和贵族禁止安排使用，因为他可以通过任何一个人的手对他们产生难以阻挡的伤害。”

玛格丽塔显得忧心忡忡：“而现在，你这种武器的出世，我认为会进一步加剧人们对魔法的恐惧——魔法的杀伤性从军事战争，竟然可以走进大街小巷……我认为这种武器甚至会对我们术士带来不好的，甚至是名誉的影响。”

“我很抱歉，元。”玛格丽塔面露歉意，“这是你第一次向我请教，但限于我作为术士的立场，我不能成为这件事的推动者。”

“好吧，也没事。”谢元对此虽然很可惜，但也很理解，“那我还是自己尝试研究一下吧。”

毕竟，也不是每个人想要让自己的名字和名声跟一款武器产生联系的。

“我…我很难说我希望你顺利。”玛格丽塔知道自己影响不了眼前的男人，但还是做出最后的请求，“但还是请你不要再探究了，你这是在制造一件魔鬼武器的。”

好吧，既然从理论专家这里得不到帮助，下了楼的谢元干脆就来到了艾斯克尔这边，他刚刚完成了一次对吸血鬼的解剖，而杰洛特正在旁边咬着苹果欣赏……奇怪的作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