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个病毒的程序就可以在极短的时间和反病毒程序融为一体,让其无法被识别或者被针对,等到他无论想做什么的时候,已经被病毒完全侵袭了。”
“它怎么可能可以适应任何反病毒软件,难道这个程序本身就有智力?”
“那他可能不是由人类设计出来的病毒”一旁突然有一道声音在他耳边响起。
是早就在一旁看了许久的托拜亚斯,托拜亚斯是一个秃头,穿着睡衣的老人,一般情况下他的眼神慌张而躲闪。
但此刻,他的眼神如同锐利的鹰。
“哎呀,”t-bone惊慌之下轮滑办公椅差点像后倒过去,好悬才翻回来。
“你差点吓死我!”t-bone没好气地瞪着托拜亚斯,但托拜亚斯并没有回应t-bone的抱怨,而是聚精会神地看着这个如同变形虫一般不断变化自身代码的病毒。
好半珦,他才反应过来,严肃地询问着t-bone:“你知道这个程序是什么时候上传的吗?”
“不知道,我只知道这个东西轻而易举地突破了ctos严防死守的防火墙,并且一直没有被发现,直到他快要扫描完整个系统的时候被我安置的后门侦测程序发现了。”
t-bone讲述着遭遇病毒的整个过程,同时也失落地叙述自己的失败:“我接到警告后立刻通知了网络安全大厅,但是还是为时已晚,病毒已经完全扫描了整个系统,并对整个系统进行拷贝传输。”
“它传输的终点在哪里?”托拜亚斯立刻追问道。
“你应该问,不在哪儿?”t-bone把研究病毒的显示器转到托拜亚斯的面前,切换了下画面。
然后托拜亚斯就看到了一个非常美丽的一幕,一头好像鱼一样的生物正在数以万计的网络数据线组成的海洋里遨游。
但细心的托拜亚斯明白了t-bone的含义,不断遨游的鱼类生物其实就是病毒盗取的庞大数据流。
但这条鱼在不断遨游于ctos各个区域组成的数据海洋里,不断地吸收着每个细小的节点——每个人手机里的数据,然后再“排泄”到手机里,完成了大量数据的交换。
“狡猾的病毒。”托拜亚斯摇摇头,他知道短时间内,是无法找到数据的最终流向的。
t-bone举起手机给托拜亚斯看:“我的手机在微微发热,”他由转回到内存展示页面,显示着45%,“现在哪怕我的手机都在不断上传和下载着数据,别说平常人了。”
“你想到什么办法了吗?”托拜亚斯询问着老友,他知道t-bone虽然不喜欢布鲁姆,但是一定不会放弃ctos的。
“现在我只有两个办法定位病毒发布者,”t-bone向老友宣布着他的作战计划,“第一,我一直在翻看ctos塔周围过去一小时的监控视频,这个是慢功夫,但是绝对能找到人。
第二个就是死盯着三大节点,那是布鲁姆那群傻逼维护部门死保的玩意,如果那里出问题了,找到破坏节点的人,就基本找到相关的人了。”
对于这两个计划,t-bone显得自信满满,但托拜亚斯却对他说道:“那你可以赶快找了,刚刚你的电脑显示,第一个节点已经被重置了。”
“什么!”
……
这个时候身上带着内置防弹衣的谢元静悄悄地从第二个节点—ctos中心窜出来。
站在远处,看着立刻包围了整个ctos中心的安保力量,警车,心想:
“第三个节点估计要爆发一场恶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