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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缘由(第2 / 2页)

“爷爷,您也知道学堂甚是无趣,都是些枯燥之事,无怪乎之乎者也罢了。咦!这个砚台怎么之前没见过?”唐明焕拿起砚台看了看问道。

砚台呈青黑色,形状如手掌,前窄后宽,台面中间微微凸起,四周缓慢倾斜接于砚边,后端砚边有指甲盖大小的脱落,漏出青色实体。

“爷爷,这个砚台是坏的!”唐明焕指了指豁口处道。

唐绍林没有回答,猛吸了口老旱烟,吐了口气说道:“焕儿,今日无事,我就给你讲个故事吧!”

“讲故事!好啊,快讲,快讲!”唐明焕将凳子向前靠了靠说道。

那是很久以前了,大约已有四千多年,当时的黄河流域洪水为患,淹没不计其数的村舍,造成万千百姓流离失所,本已生存艰难的百姓,更加难以维持生计。为了解决水患问题,皇帝尧帝命鲧负责领导并组织治水工作。

对于自然灾害,人力很难抗衡,况且在那个时代,更是难上加难。鲧当时采取“水来土挡“的策略治水,治水治了九年,但是大水还是没有消退,反而水患灾害造成的影响越来越严重,而此时的鲧已没有其他办法,无法阻止来势汹汹的水患,看到这种情况后,鲧自知已回天之力,只能消极怠工。

随着水患的持续影响,治水效果的不尽人意。后来尧帝的女婿舜帝开始操理朝政,他所碰到的首要问题也是治水,他首先革去了鲧的职务,将他流放到羽山,后来鲧就死在那里。但是当时仍找不到能够治理水患之人,舜帝就征求大臣们的意见,看谁能治退这水,大臣们都推荐禹,他们说:“禹虽然是鲧的儿子,但是比他的父亲德行能力都强多了,这个人为人谦逊,待人有礼,做事认认真真,生活也非常简朴。“舜并不因禹是鲧的儿子,而轻视他,而是很快把治水的重任交给了他。

大禹实在是一个贤良的人,他并不因舜处罚了他的父亲就嫉恨在心,而是欣然接受了这一任务。他暗暗下定决心:“我的父亲因为没有治好水,而给百姓带来了苦难,我一定努力将水患解决!“

大禹带领着伯益、后稷和一批助手,跋山涉水,风餐露宿,走遍了中原大地的山山水水,即使是穷乡僻壤,亦或人迹罕至的地方都留下了他们的足迹。大禹左手拿着准绳,右手拿着规矩,走到哪里就量到哪里。他吸取了父亲采用堵截方法治水的教训,发明了一种疏导治水的新方法,其要点就是疏通水道,使得水能够顺利地东流入海。大禹每发现一个地方需要治理,就到各个部落去发动百姓来施工,每当水利工程开始的时候,他都和百姓同吃同住,挖山掘石,披星戴月地干。

大禹根据山川地理情况,将中华大地分为九个州,分别为冀州、青州、徐州、兖州、扬州、梁州、豫州、雍州、荆州。他的治水方法是把整个中华的山山水水当作一个整体来治理,他先治理九州的土地,该疏通的疏通,该平整的平整,使得大量的地方变成肥沃的土地。然后他再进行山石治理,经他治理的山有岐山、荆山、雷首山、太岳山、太行山、王挝山、常山、砥柱山、碣石山、太华山、大别山等,就是要疏通水道,使得水能够顺利往下流去,不至于堵塞水路。山路治理好了以后,他就开始理通水脉,长江以北的大多数河流都留下了他治理的痕迹。

大禹治水一共花了十三年的时间,正是在他的治理下,咆哮的河水失去了往日的凶恶,驯驯服服地平缓地向东流去,昔日被水淹没的山陵露出了峥嵘,农田变成了米粮仓,百姓又能筑室而居,过上幸福富足的生活。

“这个故事之前在学堂上学到过,但是与砚台又有什么关系?爷爷!”唐明焕嘟着嘴嘟囔道。

“这个后面还发生了一件令人惊奇的事情,听我慢慢道来。”唐绍林捋了捋胡须道。

“哦?看来后面才是重点!”唐明焕笑嘻嘻说。

你所听到的,无非是大禹、伯益和后稷等人,对于其他人之事,所知甚少。参与治水的还有一人,名叫寅。这个人跟着大禹治水后,就消失了,历史上没有文书记载。大禹领众人在龙门山时,寅负责一处山石开挖,当时他挖到一个东西,大小如巴掌,青黑蕴染,微微透着亮,此物四周如群山绕水。看到这个物件时,寅很是惊讶,之前没见过此类东西,心中倍感好奇,于是便收拾起来带于身上。

水患治理后,寅并未跟大禹回朝,与其告别之后,便独自回到家乡。因其老母在家,且无人照顾。归乡之后的某一日傍晚,寅在茅草屋中闲来无事,便拿出此物研究,未果,随即抱砚而睡。当晚,寅做了一个很长很累的梦。在梦里他看到了很多前所未闻见所未见新鲜事物,有高耸入云的巨大猛兽奔于大地之上,有来回摆动的蛇尾人身的怪物游驰在河海之边,有直径丈许的参天大树矗立于深山之中,有浮于空中穿行于树丛中穿着奇怪的说着听不懂语言的人类等等。当这些光怪陆离的事情把他惊到大声喊了出来,但是令人奇怪的是,他既听不到任何声音,也看不到其他事物的反应,好像他不存在与此间。

翌日,寅背着背篓,揣着干粮去发现砚台的地方,想看看是否还有其他发现,一待就是一个月,遗憾的是,没有任何新的发现。在龙门山待的这一个月里,寅按照之前的抱砚而睡,看看是否还能进入那个奇异的世界,来研究砚台的来历和用途,但最终都不得法门。最后,寅无奈回家。

“爷爷,寅当时得到的那件东西是不是这个砚台?”唐明焕抬起头眨眨眼问道。

“就是这个砚台,不过听祖上说,当时的砚台是完整的,比现在的要有光泽度,青黑中透着亮度。”唐绍林答道。

“那后来呢?故事就完了?那它是怎么坏的?”唐明焕继续问。

“后来?”唐绍林陷入了沉思,看脸色好像正在挣扎,眼神中闪着惊疑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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