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错了吗？

「我没有错。」

那些人的确是在保护人类吗？那我又算什么？

「我不在乎会有谁死去，因为那些时间不及我生命的万分之一。」

如果我就此放过他们，那我所经历的痛苦呢？就这么算了吗？

「我会杀死所有人。」

慕洛在心底嘶吼着，说出来的，却只是一些冰冷话语。

何朝笙放手了，但还是紧跟着她，飞往了猎人协会的方向。

剩下的猎人此刻已经在猎人协会外等待着与慕洛开战了，这其中，自然也包括安德。

那个与她并肩作战的时间最长的一个猎人……

甚至……就连安娜都拿着圣武，站在众人的身后。

慕洛的翅膀化为王座，她坐在空中俯瞰着下面的猎人，如同看着一群低贱的蝼蚁。

「可笑，猎人，你们此刻要保护的是什么？那个躲在猎人协会重，擅自苟活的阿雅吗？」

「猎人协会已经没有办法再提供圣武了，你们不妨省下自己手中的圣武，叫阿雅出来，我没准能让你们死的痛快一点。」

俺的似乎不敢相信眼前这一幕是真的。

他还在试图寻找一丝转机，他没有把圣武对着慕洛，而是朝着她伸出了手。

「慕洛……不要叛逃了，回来和会长解释清楚，你这些年为了猎人协会鞠躬尽瘁，我相信会长不会将你赶尽杀绝的，我求你了……不要让我对你出手。」

「你再看看安娜吧，她一直把你当成是自己的目标，你怎么忍心伤害她。」

慕洛低垂着眼眸，她觉得心里好累，累到什么都不想去和安德解释。

她沉默了片刻，却只说出了一句话。

「我要见阿雅。」

何朝笙带着伤，血顺着他的衣服留下，他悬停在慕洛的身后，看着她疲惫的身影，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安德深吸了一口气，最终还是将武器指向了慕洛的方向。

「慕洛，我不知道这一切到底是为什么，但……自从你身后的那个吸血鬼出现之后，所有的一切全都急转直下，我不相信那个会拼死完成任务的慕洛，会杀死猎人协会的人。」

「一定是那个吸血鬼……他控制了你！你放心，我会把你就出来的。」

慕洛忍不住叹息了一声。

「安德，你就不愿意相信，我真的叛逃的吗？」

「还是你不愿意相信……猎人协会，在百年间几乎榨干了身上的每一块组织，他们对我来说就是恶魔！」

「我再给你们一次机会，交出阿雅，要不然……你们都得死，我不会手下留情，我说到做到。」

安德握着圣武的手在颤抖，但多年来的信仰还是促使他朝着慕洛冲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