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后，仙帝能通过风吹草动，察觉墨芩他们的行动部署，勉强也算能打得有来有回。

仙帝大喜，心中豁然开朗，“多谢菘知仙尊！有仙尊点拨相助，我必能大胜！”

泷应身着黑色宽松云纹睡袍，领口大开，肌肤上的某种痕迹尽现。

“他日力退反贼，我必将厚报，仙界也永远铭记仙尊！”

被动卷入，好的坏的，经历了那么多事，墨芩却到现在对自己的来历都没有一个确切的认知。

泷应惊讶不已，“怎么回事？难道我的实力已经强到这种地步了？”

仙帝微微瞪大了眼睛，双手捧着，收入囊中。

即使回味，似乎也有了苦后甘留的韵味。

“整日都看这些东西，你都不觉得烦吗？”泷应扫了一眼桌上展开的书卷，嗯，跟昨日的不是同一卷。

有什么东西是需要翻如此杂的古籍去找？

菘知送佛送到西，“若拿捏其弱点，又有何惧。”

菘知哪里是为了什么生灵，不求名便是求旁的。

好一个至纯至善的草木化身，活得久了，不也照样成了个老奸巨猾阴谋家！

他早听闻菘知大限将至，想到之前菘知提供的消息……

如此数载，终是让仙帝抓住了一线机会……

“时间久远.再也没有比那颗破树时间更久远的东西了。”提到菘知，泷应脸上浮现出冷笑，“若是他都未曾听闻，纵使翻遍世间所有古籍恐怕也是徒劳。”

总觉得若是那样做了，就会发生一些不可控的事，看到身侧的泷应，墨芩想，还是暂时保持现状吧。

仙帝：“烦请赐教。”

叶子是不可能长的，只会继续枯萎下去。

“既是出来游玩，又怎么会是白来一趟。”墨芩看着欣欣向荣之景，安慰道，“再者，我探寻之事他也未必知晓。”

繁盛的齐苍山更加繁盛了，只是菘知再也没有显现过身形，余留一颗巨大的光秃秃的树干日渐枯萎。

不过问那个老东西，他也不见得会说真话。

泷应试了多种方法，都没能让菘知出来一见，“白来一趟了。”

泷应毫不心虚地解释，“那怎么能一样呢！没遇到你之前，我控制控制也就度过去了，但现在我根本挨不住.”

墨芩抬头看了泷应一眼，复又垂头接着看，“没什么烦不烦的，闲来无事，我又正好想找些东西。”

“我保证肯定不会过分的！”

仙帝眸光沉沉，野心难掩，“我知晓了。”

某日，泷应急匆匆跑回来，面色焦急：“黎砞呢？”

“他大限将至，再过些年，就要彻底消散在天地间了。”墨芩解释道。

只要能日日见到此情此景，纵使再压抑漫长的噩梦都变得充满希望起来。

他偏头望了眼身侧早已空了床塌，敛下眼睑，不知是在回想梦中的过往，还是回味昨夜疯狂。

“黎砞小仙君去麓城了……”

待墨芩推了推他，询问缘由，泷应才靠在墨芩耳边低低道：“我好像到那个.敏感期了。”

“好啊。”

再次来到齐苍山附近，泷应却发现那个老树一片叶子都没长出来。

天光大亮，微风和煦，片片俏粉的花瓣从窗棂，门口翩飞入屋，散了一地。

总之，事后就是非常后悔！

放纵过度，发现墨芩有些生气的泷应半点不硬气的告饶，“芩芩，我错了，我下次再也不敢了！下次我肯定会努力控制自己的！”

控制是不可能控制的，他已经在搜罗新的小人书了！

（回忆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