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景琛看着女孩冷若冰霜的美丽面容,想到刚刚见她时她说起家里时忐忑不安的模样,心中顿生怜惜。
的确,那个地方对她来说还真不算家。
她和他一样,很早就没有了真正意义上的家了。
“对不起。”傅景琛抬手理了理她额前的碎发,歉意的道。
“没事,那你以为我为什么不带你回家?”
安晴握住他冰冷的手掌,问。
因为下肢血脉不通,所以他的手长年冰冷,很少有温暖的时候。
“我以为……你嫌我丢人。”傅景琛垂下眼皮,道。
虽然他面无表情,但安晴还是在他脸上看出了悲伤和难过。
“怎么可能呢,我不早就说过了么?我不在乎的,在我眼里,你和其他男人没什么区别,唯一的区别就是比他们更好,更优秀。”安晴靠在傅景琛肩膀上,柔声说道。
“你这么好,能嫁给你是我的荣幸,我又怎么会嫌弃丢人呢。”
傅景琛听了她情真意切的话,抬手,手掌放在安晴肩头,轻轻抚了下,“我知道了,都是我的错,我不该怀疑你。”
小白:“真不戳,厄运又减少了百分之五,大佬干巴爹!”
“而且,我觉得你的双腿一定会被治好的。”安晴看着傅景琛放轮椅上,明显要比正常大腿细很多的双腿,语气笃定的道。
喝了这几日的药水,他的双腿现在应该有细微的知觉了吧。
“这我还真不知道,你可以去摸一下试试哦。”小白哈欠连天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