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阳光透过苍翠的树叶缝隙和破旧的窗口洒在房间的泥地上,驱散了土坯房内一夜的寂静和清冷。
在这个简陋的房间一角,一张木床上,躺着一个小女孩,穿着洗得发白,并且上面打着好几个布丁衣服,头发枯黄,脸色苍白消瘦。
女孩额角露出一道紫红色的伤疤,还没有结痂,隐隐能看到血丝。
女孩眉头紧皱着,像是梦到了什么痛苦的事情,隐约间还能听到几声微弱的呓语。
当阳光驱散了清晨的薄雾,整个村子似是慢慢开始复苏,渐渐热闹起来,不少人家的屋顶都升起了炊烟。
门外不断传来一阵又一阵鸡鸣狗吠的声音,还夹杂着人语声。
床上的女孩挣扎着缓缓睁开了眼睛,她感觉到额角的伤口隐隐作痛,整个身子虚弱无力,像是被抽干了浑身的力气。
姜清婉迷糊了好久才清醒过来,茫然看着周围那入目可及斑驳破旧的泥墙。
狭小封闭的屋子里除了她现在躺着的老式架子床。
就剩下一个简易的木柜子,其余就基本没什么家具了,几乎可以算得上是家徒四壁了。
房间里有一面墙壁处堆满了木柴和树枝,看得出这应该是个柴房。
此时,姜清婉还发现自己身上盖着一块薄薄的,打着补丁的床单,隐隐还能闻到一股霉味。
这究竟是什么地方?她怎么会在这里?
她昨晚不是在姜家老宅吗?
昨天,她那位“好父亲”不知道从哪里知道她回老宅的消息。
当天就风尘仆仆带着继母和那个比自己小几个月的继妹一起到了老宅,死缠烂打地逼着自己交出爷爷给她的遗产。
姜清婉对于这虚伪的一家本不想多做理睬,也没有赶他们走,不过她低估了这一家三口的恶毒。
晚上,她睡在自己房间的时候突然被人袭击,当时她迷迷糊糊间还有稍许意识,就听到了渣爹和继母在自己房间翻箱倒柜地找东西。
听着他们到处翻找的声音,还不断夹杂着对她恶毒的咒骂声,姜清婉慢慢就失去了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