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俞竹力气大得特殊,这是他们怎么酸也不会有的本事,只能嘀咕几句,默默咽下口水了。
站在张英涛旁边一个干瘦的知青盯着俞竹手里的鸡眼睛冒着精光,抬着袖子擦去口水,瞅了瞅张英涛,提声对俞竹说。
“俞同志还不知道张知青家里来信给他找了工作的事吧?”
这说着,干瘦知青心里忍不住嫉妒。
他家就是普通家庭,儿子就有三个,他还是最不得宠的那个,他爸妈别提没那个本事给他弄上工作,就是有也不会把机会给他。
哪里像张英涛家,只生了他这么一个儿子,他爸妈还得靠他养老,肯定得拼了所有关系也得把他弄回去。
俞竹听着干瘦知青的话,原主记忆里确实有这么一件事,原主也是在知道张英涛家里给他弄好了工作,人要回城了,才打晕了他,把人给藏在自个儿房间。
后来在张英涛家里又来信催他回去,原主为了杜绝张家来大队找人,还使了个阴招,用刀子架在张英涛脖子上,经脉差点.割断,逼着他给家里写信。
说自己在清河大队找到了毕生真爱,要一辈子留在这里陪着她,以后就入赘在她家不回去了。
入赘在这年头可是没本事的男人才会做出来的事,张家人收到信可不得被气疯,辛辛苦苦养大的儿子被人摘了桃子,以后是别家的儿子了,这换谁受得了。
更别提原主惦记着以绝后患,还逼张英涛写了不少足以气疯张家父母的话,而他们真像是被这儿子气狠了,后来再也没有寄过信来。
张英涛也没有等来爹妈的救援,在被俞竹困到了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