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第二轮的射击之中,有一块石弹便好巧不巧的砸在了西面那一段那没有完工的墙体之上,顿时那内部没有碎石和泥土撑着的墙体便被当场砸出了一个凹陷。
一直在后方观察的鼠人统领见状大喜,立即命令所有投石器都集中火力攻击那一段城墙。
而刚刚重新回到城墙的郭大富,也是命令六台床弩集中攻击那些塔盾,想要将其击毁,然后好攻击后方的投石器。其他弓弩手也是用火箭射击,好焚毁敌军的攻城器械。
终于,有一面塔盾在巨型弩箭的轰击下支撑不住了,在又一支巨型弩箭被射来之后,当场被射得碎裂了开来,余势未衰的巨型弩箭又接着射中了塔盾后方一名正在给投石器装填石弹的鼠人勇士,锋利的箭头轻易穿透了其胸膛,将其死死的钉在了地面上。
可惜敌军的投石器实在是太多了,郭大富他们这边全力攻击,最后也只来得及毁掉了两面巨型塔盾和一台投石机而已,而那一段未完工的城墙,却已经是在对方的集火攻击之下,被彻底砸踏了。
看着被炸塌的城墙,钢牙鼠大军之中立即响起了一阵阵凶兽们的兴奋的大吼声。
那些原本是作为炮灰被赶上场的野生凶兽们也不需要后方的督战队催促了,看准了时机就纷纷向着那一段已经垮塌的西面城墙缺口冲去。
而郭大富早在一开始,就做好了城墙被破坏之后的战术计划,此时城墙一破,几队士兵便立即开始按照之前的安排进行变阵。
和第一次守城战时的守角战术不同,郭大富这一次用的是全战之中的剪刀阵战法,只见两队枪盾兵,沿着那城墙缺口两侧,向内排成了一个v字阵型,就仿佛是一把剪刀的两把刀刃,等着敌军入内之内就将其剪断一般。
这一个阵型可以让枪盾兵们很好的避开敌军的正面冲击,从两侧同时给予敌军杀伤,并且越往里去空间越小,可以很好的挤压敌军的活动空间,到时候弓弩手们对着那被挤压在一起的敌军来上几轮箭雨,便可以轻易杀光这些连躲闪余地都没有的敌军。
此时局势也是按照郭大富的计划那样发展的,那些凶兽们冲进城墙缺口之后,面对着从两侧不断刺来的锋利长枪,全都不由自主的向着中间集中,想要躲避这些长枪的刺杀,然后又被后方用来的同伴给推挤着不由自主继续前进。
一些比较强壮的凶兽强行逆流想要向着两边冲去,那些早就等候在枪盾兵后面的戟兵便会挥动着三米多的长戟,狠狠的劈砍而是刺出,将这些凶兽给击杀,如果戟兵都没能拦住这些凶兽,被郭大富配备了标枪的刀盾兵们便会再来上一轮标枪集火射击,彻底终结掉这头凶兽的生命。
如此多重保险之下,剩下的凶兽还是只能按照郭大富的计划,不由自主的被推挤着不断向前,最后一头头挤在一起,连手脚都伸展不开了。
这时候伴随着郭大富一声令下,那三面城墙上早就严阵以待的弓弩手们纷纷放箭,密集如狂风骤雨一般的箭矢顿时落入了凶手群之中,几乎是眨眼间便将第一波冲入城中的数百头凶兽给射杀,由于凶兽太过密集,那些威力强大的绞盘弩,射出的弩矢往往都能穿透两三头低级凶兽的身体,将这些可怜的小东西给串成了糖葫芦一般。
后方那些刚刚冲进城墙缺口的凶兽,见到了前方那些同伴的凄惨下场,吓得惊叫连连,死也不肯前进了,有些甚至都被吓得是屎尿齐流。
可惜这些看到前方情况的凶兽终究是少数,它们虽然努力停止前进的脚步,想要重新退出,但是无奈身后有着数量更多的同伴在不断涌来,推挤着它们不断前进,最终也不由自主的陷入了敌人的这个致命陷阱之中。
郭大富看着被一波波迅速消灭的凶兽,脸上无悲无喜,一双眼睛则是在外面的凶兽群之中扫视着,防止敌方高手偷袭,破坏阵型。
果然,郭大富的防备是很有必要的,就在第三波凶兽也被推挤着进入剪刀阵之中,将要被乱箭射杀的时候,一名鼠人勇士,突然从下方的凶兽群之中窜出,只是一跃就跃上了城墙,然后便要出手对城墙上的那些弓弩手展开杀戮。
这名兽人勇士看上起码都有着后天七重修为,手中的武器很怪,其后面是一根将近两米的硬木枪身,前端却是由三个锋利的凶兽爪子组成,看上去就仿佛是一只半张开的鸟爪一般。
而就在这名兽人勇士挥动着手中兵器,要抓向其中一名民兵弩手的时候,郭大富的长戟却是后发先至,一戟就砸在了对方前端的一根利爪之上。
这一击郭大富还消耗了内力刺激肉身,加强力道,所以这一击力道至少都在上万公斤以上,那可怕的巨力直接就震得这名鼠人勇士手中兵器脱手飞出,随后不等对方缓过神来,郭大富已经是抢近一步,手中长戟一送,锋利的枪尖闪电般刺中对方胸膛,轻易撕裂了对方身上的铁扎甲,将其胸膛整个穿透。
随着郭大富抽回长戟,大股大股的鲜血便从其胸膛伤口处涌出,那名兽人勇士低头看了一眼胸膛上那对穿的伤口,虽然眼中满是不甘,身体还是就此仰面倒下,成为了此战敌军阵亡的第一位鼠将级别的高手。
这或许也正应了那句老话:武器越怪,死得越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