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屠回想当日情形,顿时傻眼。
此女当真没有出示信物,他居然直接信了!
不行,不能让她就这么逃过罪责。
他暗自咬牙,正欲说
谎,却见向苼抢在他前面,意味深长地说道:
「品丹大会耳目众多,除去我带回来的女仙,光是赤青军的目击认证就有几百个。王统领可要想清楚,再说话。」
王屠一口气顿时堵在了喉咙,脸色难看,半晌说不出话来。
向苼目光倏地一厉,「王统领话说一半是何意?你倒是说清除,我当日究竟有无出示信物?」
王屠嘴唇抖动,异常艰难地吐出两个字:「没有。」
乌崖隽听到这两个字,脸色霎时铁青一片。
王屠这个废物!帮腔不成,反倒给对方做了认证,他还怎么兴师问罪?
向苼好似没看到乌崖隽脸色,笑着朝
新众人虚虚一抱拳:
「花城之时,在下行事尚未入赤青军,不通规矩,的确是狂妄了些。
今日入营后,我已从大人那边讨来信物,日后我担任月营统领,当以身作则,谨守军律,也好让诸位同僚,对我少些误会。」
「月营统领?」
乌崖隽右手边,一名留着八字胡的中年男子忽然出声:「月统领方才还说要以身作则,怎么坐在这就犯了封口令?」
向苼眸光一转,落在八字胡男子脸上,不答反问:「敢问同僚名讳?」
中年男子摸了摸嘴边胡须,皮笑肉不笑地答:「在下二营统领,方本齐。」
向苼笑着追问,「那二营又称方营,是也不是?」
方本齐眉头微蹙,「是又如何?」
向苼没有搭话,转头再看向乌崖隽与王屠二人,「那乌统领的一营,便是乌营了?还有王统领的王营?」
方本齐目光发冷,「你到底想说什么?」
「方统领连这猜不出来?」
向苼面露诧异,旋即轻叹一声:「我无非是想说,赤青军大小营命名,无一不是以统领姓氏为首。为何到了我月营这里,偏要特殊对待,不能一视同仁?」
「月胜,你莫不是听不懂人话?!」
方本齐冷叱:「我方才已说了,月营二字已被下了封口令……」
「那封的是从前的月营,与我月胜的月营何干?」
向苼眼露讥嘲,「你们这些个日营统领,不是最厌恶月营行特殊之举吗?怎么现在又上赶着特事特办了?
都说赤青军治军严明,无有不公之事。你等公然逼迫我另改营名,那日后谁还知晓我月胜之名?
你等可莫要欺人太甚!」
「简直胡搅蛮缠!」
方本齐心头火起,冷声喝道:「你分明是为了保住月营二字,故意改名月胜……」
「造谣一张嘴。」
向苼伸手一摊,笑眯眯地看着对方,「你说我故意改名?还请方统领拿出证据,我本命为何?是何来历?」
方本齐顿时语塞,一张脸憋得通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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