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何巧聪刀尖刺入自己胸膛,古圣超喊了一声“不要”,上前牢牢抓住她的手腕。
可是已经晚了,纵使他不让何巧聪动弹,刀刃还是深深刺了进去。
鲜血,从她胸膛涌了出来。
何巧聪泪流满面,绝望地看了他一眼,身子发软就要跌倒。
古圣超及时从后面托住她,伸手点了她胸口穴位,封堵经脉延缓鲜血的流淌。
“你不要死,你不能死。”古圣超吓坏了,双腿不受控制地战栗起来。
“你呀,太鲁莽了。”袁落尘责备地瞪了古圣超一眼,朝着甘蓉蓉吩咐道:“郎中就在竹楼后面熬煮草药,赶紧叫他过来。”
“弟子遵命。”甘蓉蓉跑了出去。
古圣超手足无措,眼睁睁看着何巧聪在自己怀里慢慢闭上了双目,任凭他怎样呼喊,也是无动于衷。
“交给我,你们都出去,这位姑娘情况危险必须就地治疗,不能移动。”古圣超恍惚间,郎中已经赶到,从他怀里接过何巧聪,慢慢让她侧躺下。
袁落尘见古圣超立在原地发呆,轻轻踢了他一脚:“还愣着干什么,都给我出去。”
古圣超这才反应过来,跟着众人出去关上房门,立在竹楼下紧张等待。
郎中的两名弟子跑上跑下,端热水送工具,看他们忙碌的身影,古圣超越发揪心。
两个时辰后,郎中的两名弟子抬着简易担架走下竹楼,担架上用厚布遮盖。
古圣超看到如此状况,腿一软就跪了
下去,失声痛哭道:“何姑娘,我对不起你,你在天之灵安息,都是我的错,要打要罚都冲我来,跟旁人无关。”
他正在自责,郎中过来拍了拍古圣超肩头:“这位小兄弟哭早了,姑娘或许还能有救,能不能扛过去就看今晚了。”
“什么,她还没死?”古圣超跳起来抓住郎中的胳膊。
郎中不置可否:“我只能说也许,也许姑娘命大,挺过今晚兴许还能活过来。”
等郎中走远,袁落尘阴沉着脸对古圣超道:“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你随我来。”
古圣超不敢反驳,老老实实跟在她身后来到一处院落,甘蓉蓉等众多弟子伺候她落座送上热茶,都识趣地离开。
“说吧,你俩到底怎么回事?”袁落尘不威自怒。
古圣超不敢隐瞒,就把他和何巧聪相识的经过从头到尾详细讲述一遍,袁落尘摇头责怪道:“你呀,就不该当着大家的面提及此事,娘看着何巧聪这个孩子长大,她心高气傲最是看重脸面,你这样做比杀了她还过分。”
“我,我……”古圣超无话可说,只得低下头道:“娘教训的是,孩儿错了。”
袁落尘叹了口气:“情势所迫你救下她也能理解,回来以后你应该悄悄告诉娘,让娘找机会慢慢开导她。现在说什么也迟了,等明天吧,就看这孩子的造化了。”
当晚,甘蓉蓉领着古圣超来到暗月堂给宾客专用的宅院,安顿他住下。
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