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叙白离开,景鸿也跟上去一路嘲讽。
舒浓这才缓缓放开扯住晏长安袖角的手,抑制不住地轻笑出声。
她还以为柳叙白身居高位这么多年,会养成怎样一副无法揣度的性子呢。
没想到还是稍稍一激便乱了举止。
晏长安回过身来,看着舒浓脸上泛起笑意,眉目间都洋溢着一股痛快的情绪,不由轻声问道:“你对他做了什么?”
舒浓笑意不减,俏皮地眨眨眼:“你要听吗?”
她弯着眼眸:“听了我们就彻底是一条船上的人啦?”
晏长安沉默片刻,默默别开了眼。
舒浓笑笑,心情很好地晃了晃手腕的铃铛,叮当作响。
晏长安陪着她走了两步,恍然惊觉,他如今这般模样,似乎早就和她是一条船上的人了。
舒浓偏着脑袋问他:“你还要去上早课吗?”
她隐约记得,每日清晨,沧元剑宗各殿的殿主都会为亲传弟子讲课,偶尔也传授剑法,会引得许多内门弟子慕名前往,虽然各殿早课的时间因殿主而异,但一日之计在于晨,大部分殿主都会选择在这个时间段授课。
依晏长安昨日练剑的架势,想必是定然不会错过早课的。
晏长安却摇了摇头:“宴前考在即,通常这个时候,师尊都不会上早课。”
虽然方才景鸿用耽误他上早课的理由讽刺了柳叙白一顿,但实际景鸿他自己在宴前考之前的这段时间里,是不会为他们上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