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仁见到她,急忙把她拉到一边去。
“你千万不要热身,热身了就没效果。”接着,两人屁巅地走到观众席上去。
思仁轻轻一挥手,雪柔便立即起奏,嘹亮的号声,响彻整个运动场,场内的人们听到了,都禁不住肃然起敬,停下手上的工作。
目光都注视着雪柔。
“对,很好很好,就保持这个力度。”思仁把手按在她的腹部,该用力的地方,不够力的地方,就使力捏下。雪柔虽面有难色,但仍支撑着。
“怎么?”雪柔问。
“比昨天好多了。但高音有点飘,散,音不够厚。得再努力去记住核心肌肉的发力,尽量不用唇。发力。”思仁说。
“嗯。”雪柔。
其实思仁还是有点好奇,明明雪柔的爸爸这么厉害,怎么没有把这个小技巧教她。反而,向他个资历不算很深的人请教。
“其实,我和爸爸妈妈,早在二年前就已经分开住了。”
雪柔坐在运动场的观众席上,迎看着前方渐渐攀升的太阳说。
“果然是这样…….”思仁。
“果然?”雪柔惊讶,难道思仁早就知道了?
“嗯。我有在看你以前的演出录像,听得出来你的进度,有点问题吧。基本上,你现在的水平还不如二年前你在港区总比赛时的表现一般。虽然说,中五的时候,为了预备考高中,大家都会停练一年。但是开学后,经这一星期的复苏训练,应该很快便会恢复才对。”思仁的食手指轻轻地顶了一下眼镜,说。
“你这小家伙,观察力挺好的。”雪柔微笑着说。
思仁从她的但笑容中,感受到伤感和无奈。
也许,雪柔太坚强了,坚强得让人看不出来她也是个女生,她也只是个二十岁,未谋世面的少女。
她的心底里,也有软肋。
“可以告诉我,你和你的家人,发生了甚么事吗?”思仁问道。
雪柔皱皱眉,尴尬又不失礼貌地浅笑,又叹了一口气说:“不好说!”
“学姐,我……”思仁喉咙滚了一滚,说:“你是我很重要的朋友,所以,如果你有甚么不开心,可以跟我说。我……”
“白痴!”雪柔轻斥道:“你以为我是晓静?”
说曹操,曹操就到。
忽然一双冷冷的目光直勾勾地盯着雪柔,而且越走越近。
高高瘦瘦的身影,如碧玉般白皙的40吋,配上黑色丝袜。头发短而清爽,眼睛水灵,如黑玛瑙般明泽透亮。李晓静远远地望去,就格外的美人,无论长相,打扮,气质,都是女神级别。
加上那双楚楚可怜的目光,实在惹人怜惜,忍不住要把她抱入怀内,像夜明前的昙花般,好好地守护起来。
“仁哥,你怎么又跟学姐在一起了?”晓静用那可怜巴巴的语气,质问道。
“没…..没有……不是你想的那样子……他只是帮我练习而己。”雪柔说。
“学姐,我不是在问你,我是问仁哥!”
这次,晓静有点生气了。
毕竟,思仁以前曾被传出,和雪柔有绯闻。虽然大家都不相信,像思但那样校草级的男生,怎么会看上一只粗枝大叶的母猩猩。
但是……晓静是明眼人,她自问看得很清楚。
“我是银乐队的副队,接到命令,当然要遵守。”思仁严肃地说,面上没有一点情绪的起伏。
晓静见他的表情,就没有再追,但心里有道气实在难平。
“对了,你是找我请教仪仗棒的事事?”思仁叫晓静拿一根跟她差不多高的练习用仪仗棒过来。
“我不是来找你的。我是来找学姐的。”
说罢,晓静就挽着雪柔的手,娇嗲地说:“学姐,你上次说的那个仪仗棒舞,我想学。”
看此情此景,思仁心里忽然有点酸…….
“喂,那个学生会的副会长谁!”
思仁本已经离开,却被雪柔喝到回来。
“没名字给你叫吗?”思仁一脸不屑地回头。
“小息,午休,放学也要,给我订小练舞室。”雪柔说。
“不行,今天的房间都被拉拉队抢了。”思仁说。
“你不会想办法吗,副队长?”雪柔说。
”对!想办法!”这时晓静也嚣张起来。
这两姐妹一唱一随,思仁忽然想起,乐队开会时,雪柔打算把晓静训练成接班人似的。
这样看来,好像是真的……
真没法想象,这和譪可亲的长颈鹿,万一变成像母猩猩那样,会是怎么样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