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尔迷:“你是谁?”
飞坦:“……你以为我会相信你不清楚这个问题的答案吗?”
伊尔迷装傻卖萌,“既然你与崔西没有任何关联,请你不要参与进来,我所交易的对象是崔西。”
飞坦几乎咬牙切齿,他感觉自己浑身别扭,干嘛要滚出来搅和进这白痴女人的事情里!
“我是那白痴女人的……”
伊尔迷腹黑地追问:“什么?”
“唔…恩…呃啊……死、该死的、女人…”可惜,飞坦是没有机会纠结这些了,因为他被偷袭了,就在他绞尽脑汁地思考一个陌生领域的问题的时候被崔西给偷袭了,双手捂着自己的菊花隐忍着剧痛蜷缩着倒在了地上。
崔西一手依然揪着母亲,而原先空落落的另一只手则握着一根刚充当完爆菊凶器的铁棍,铁棍一头还沾染着丝丝鲜血,想来是进入的太过粗暴了弄伤了对方娇嫩未经人事的小菊门。
崔西淡薄的扫了隐隐有些抽搐的飞坦一眼,鄙夷道:“傻逼矮子,再继续下去的话,你难道想说你是崔西的男人么,那种三流偶像剧你看多了吧!真恶心。”
完全被鄙视了,还被铁棍爆了菊花!飞坦,你到底是要闹哪样,别说面子了,连里子都丢光了啊喂!
具现化出的铁棍被崔西把玩在手,绕着灵活转动的腕部转着圈儿,一眨眼已经冲着伊尔迷肚子去了。
躲开沾着飞坦菊花血液的铁棍尖顶,伊尔迷无奈准备选择下下策——撤退,并在暗处见机行事,却在刚准备付诸于现实行动的时候也被偷袭了。
柔软甚至还带着异香的白皙双|乳砸在了脸上,属于女性身体的美妙触感对于此时的伊尔迷来说没有半点涟漪之感,该死的断奶之后就没再享受过这种待遇了!
伸手去揪那母亲七彩的发,企图将其拉离自己,却在下一秒全身僵直,菊花紧缩,一口气提到了胸口,上也不是下也不是。
异常颤栗、憋屈。
他堂堂揍敌客家的大公子,一心为家族利益着想,招贤纳才,风流倜傥……居然、居然被……
一回生两回熟,崔西从伊尔迷的菊门处抽出铁棍,随意地甩掉了上面沾染到的血液,丝毫没有下限地堵嘴感叹道:“啊啦,又沾到血了,真讨厌,一个个都好讨厌。”
丢开铁棍任其消散开,崔西揪起母亲的七彩发,娴熟地拖起。
“哼,一个个都抢崔西的镜头,早说了不听话就爆菊花的,真是的,一个个都自说自话。”
一脚踩在伊尔迷的背上撵了撵,俯身右手呈爪状,血眸眯起,“乖乖交出龙珠不就好了么。”
“噗——”这是多么美好的声音啊,崔西满意地看着沾满了黏稠鲜血的指尖夹住的蓝色龙珠,“啊~啊~真好,又一颗龙珠到手了!”
萧瑟的夜风中少年们吟唱着悲伤的歌——
“菊花残,满地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