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声脆响,瓣膜凹下去好几次,但还是完好无损,没被戳破。
几个狐狸徒弟都看看自己的爪子,看看瓣膜,低垂眉眼,略有沮丧。
白墨站起身。
“这是一种很好的训练。
“而且……窗口期很短,最好两天时间内,戳破撕开所有的瓣膜,把所有手佛瓜都解放出来。”
白墨看看这片药田,放眼望去,全都是手佛瓜,全都被白色瓣膜包裹,一大片密密麻麻白茫茫。
“让大家都来,一起戳。”
师父下令,几个狐狸徒弟便扯着嗓子“嗷嗷嗷”摇人。
便见万亩药田中,一道道火红色身影,从田埂之间飞快冲来,向此处汇集。
刚刚听课的十几个狐狸徒弟,纷纷散开,去给后来的师兄弟们讲解方法。学会的狐狸又散开,去给更后来的师兄弟们讲解方法……便如此,一传十,十传百,百传千,用不多久,一万个狐狸徒弟,便全都搞懂了。
它们扩散到这片药田,每四五只狐狸,围着一颗手佛瓜,开始尝试戳破。
啪!
啪!
啪!
……
轻轻的脆响声,在整片药田接连响起。
手佛瓜瓣膜一次次被戳变形。
但没有一个被戳破。
白墨坐到滑杆上,感觉风有点大,便围上新买来的羊绒围脖。
事实上,狐狸的爪子更加尖锐,比人类手指更适合“刺”,但狐狸徒弟们武艺都还太弱。这是个好机会,让它们学一学,练一练。
白墨坐在滑杆上,摆个舒服的姿势,掏出平板电脑,看一份新的丹方,没多久便专心沉浸于斯,越看越投入……
不知过了多久,白墨正写写画画,突然听见狐狸徒弟的欢呼。
“嘤嘤嘤!”
“嗷嗷嗷!”
“嘤嘤嘤!”
“嗷嗷嗷!”
却见地头不远处,黑手套这厮,正甩着尾巴摇头晃脑,围绕一颗手佛瓜转圈跳舞!很是欢乐。
再看那颗手佛瓜的瓣膜,已经被它戳破。
这小子天赋确实不错!
被戳破的瓣膜,已经从破口处撕开,被撕下来。被黑手套同组的狐狸铺在地上,继续用爪子戳。
黑手套这厮得得瑟瑟跳完舞,又跑回小组,爪子比比划划,狐言狐语,给师兄弟们分享经验。
旁边几个小组,圈圈胡、白耳朵等家伙,也纷纷凑过头去,看黑手套分享经验。
白墨抬头扫了一眼,便低下头,活动活动脖子,再换个舒服姿势,继续研究丹方。
时不时便听见药田里又传来欢呼的声音。
偌大药田中,分享经验的狐言狐语,亦越来越多。
白墨把自己研究丹方的结果和心得,保存归档。
抬起头,看见天色已经不早,狐狸山的天空更加昏暗,暮色将至。
再看药田里,所有手佛瓜都已经被剥开瓣膜,露出绿色的嫩嫩的瓜。
狐狸徒弟们不知何时,已经各自归位干活去了。只剩寥寥几十个笨蛋徒弟,没学明白怎么戳,仍然对着铺在地面的瓣膜用力。
还有一章会很晚了。。也许要明天早上才有,大家别等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