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见一个个十米多高的绿色鬼婴在哥谭的街道上不断爬行，肚子未剪断的脐带连接着绿灯灯戒，拖着人类宿主到处爬。
鱼人模样的戈登握紧手中的长枪：“可以发起总攻了。”
地球负23，对应的是地球23，那是一个黑人占据主流的世界，几乎所有英雄都是黑人，除了蝙蝠侠。
夜翼转过身，头也不回地走向蝙蝠洞的武器库。
能打出这种攻击的只有超人，有n金属护甲在，秦苏不惧怕超人的攻击，但他也不想被锤回传送门的另一头。
这盏灯不能起到照明作用，自然不会照映出影子，它最大的作用是给予人们希望。
秦苏语气生硬而不容置疑：“走。”
听见神奇女侠脑瓜炸裂的声音，瞎眼的超人绝望地吼叫：“这一切本不该是这样的，不……”
不止是蝙蝠洞，哥谭，美利坚，乃至于整个世界的海平面都在上升，陆地很快成为过去式，所有的一切都淹没在黑暗当中。
普通人无法驾驭灯戒，反倒被灯戒强大的力量所吞噬，变成一具具行尸走肉般的灯奴，不仅如此，他们的影子也被食影魔吞噬。
一个侧身躲开，凌厉的拳风吹得秦苏眼睛生疼。
“别这么做，布鲁斯，你不是这样的人，超人也不会是种族主义者，他甚至都不是地球人！
这都是世界的错，快住手，你会无法回头的。”
说着蝙蝠侠将被氪石粉末毒瞎的超人按到地上一顿爆揍，他没有留手，这意味着超人会死。
当巴里准备脱口而出时，秦苏将他拉开，推进新打开的传送门。
“哥谭总是会下雨的，聪明的鸟儿都知道未雨绸缪。”企鹅人很高兴自己心爱的雨伞派上用场。
“虚拟人，你知道哈莉惊讶的不是战争，而是居然还能有战争，他们不该被食影魔吞噬了吗？”
又是一个新的平行宇宙，地球负32，这里没有正义联盟，也没有泰坦，有的只是正义泰坦。
秦苏打开通往23的传送门，抓起ai瑞克的投影仪丢过去，然后用系统确认装置的完整性，这就叫投石问路。
“狂笑这个混蛋，真是把每一分力量都利用到了极致……”
奥姆表现出一个王者应有的沉稳，用魔法创造出防弹的水护盾。
“所以你也是蝙蝠女侠。”
“好了！”
其他人没有矫情，迅速通过传送门离开，转眼间蝙蝠洞内只剩下秦苏和夜翼两人。
他们甚至还没开始丢核弹呢！”
而那个扛起反抗种族迫害大旗的人，不用说也能猜到，就是蝙蝠侠。
ai瑞克却答非所问：“海洋领主，谁告诉你战争必须要有人才打的起来，对于人类文明而言，战争就像是一针肌肉松弛剂，偶尔来上一发有益于身心健康。”
闪电侠打开传送门，众人鱼贯而入，秦苏则不忘捡起ai瑞克的本体，好整以暇地慢慢走进绿色漩涡。
“秦苏，救救我们。”
秦苏穿过漩涡，才对ai瑞克发出命令，抬眼看见一个沙包大的拳头来到自己眼前。
哈莉和企鹅人心中一紧，知道自己闯祸了，如果夜翼揪着这件事不放，他们无疑是给秦苏树立了一个新的敌人。
秦苏这时候跨过传送门，用手指夹住飞来的流弹：“我翻译一下，瑞克的意思是，人类部落时代都能打的起来，末日也照样如此，没什么好意外的。
“正在搜索，结果显示，星辰实验室在战争初期便被定为重点打击目标，总部已经被蝙蝠侠摧毁，目前仍在运作当中的只有一个在中城的支部，顺便说一下，那里也是本次战争的主要目标。”
“有这个信息就足够了，巴里，交给你了。”
“你们走吧。”
难怪哈莉.奎茵会被吓到，这些人在生理层面都还活着，而灵魂早就被彻底榨干，连一点渣滓都不剩。
地球负32在很久之前就被破晓诡灯糟蹋过了，剩下的活人就没多少，那还有人有心思测量天上的星球坐标，秦苏需要找到设备自己测量。
“戈登，去哥谭警局。”
秦苏只是看着夜翼。
在造就了每一个蝙蝠侠的命运之夜，小布鲁斯迎来了绿灯灯戒，他忘却了恐惧，溶解乔.齐尔，屠杀绿灯军团，成为了破晓诡灯。
就算没有哈莉和企鹅人，夜翼也准备向阿卡姆发起进攻，她回到蝙蝠洞取装备，与秦苏相遇纯粹是个偶然。
“沃德发！”
而这里是破晓诡灯的宇宙。
“我讨厌种族屠杀，更讨厌做出种族屠杀的种族，显然你们在这个世界占据了压迫者的身份，那我也没什么好跟你们说的。
“对面安全，你们先走。”
秦苏看着夜翼那【永远】潮湿的制服，相比起哈莉和企鹅人，他要镇定得多，因为他不相信狂笑的那套黑暗多元宇宙理论。
毕竟，她继承的可是布鲁茜的披风啊。
“瑞克，接入星辰实验室的数据库……”
也许这个宇宙的蝙蝠女侠注定要黑化，但那是在秦苏来之前，他就是一颗掉进精密系统内的螺丝，破坏原本固定的运作方式，秦苏不觉得夜翼会化身新的溺亡怨魂来阻拦他们。
地球上唯一的光源把所有食影魔都吸引了过来，而夜翼和她的死水军队就聚集在蝙蝠灯之下。
“你们不能就这样离开！”
身穿“超人歼灭装甲”的蝙蝠侠从二楼跳下，戴着氪石戒指一拳打在超人脸上。
几颗子弹穿过ai瑞克的虚拟身体，他正拿着一本漫画翻阅：“别嚷嚷，仔细想一想，你们都经历过多少次这种级别战争了，哥谭都重建过多少回了，不就是区区第三次世界大战吗，有什么好怕的？
“超人？”
……
耳朵微颤，秦苏听见了推进器喷射出高温让空气膨胀炸裂的声音，闪身绕过雨伞，空中连续两脚将导弹踹飞。
“黑人从未把我们视为国家的一部分，就算我富可敌国，也不过是个富可敌国的白鬼！这个国家，这个联盟从未认可我们！”
相比话痨的巴里，奥姆的话可就要精简太多了：“有数万海沟族正在靠近，我们需要离开这里。”
蝙蝠侠侧脸看向巴里：“一个白人闪电侠？太好了，我需要你回去改变历史，把我父母从3k党手中救下来！”
“蝙蝠侠，你破坏了世界的和平，我要将你……”
并非是秦苏冷酷无情，只因他很清楚，眼下拯救、挽回这一切的唯一方法，不是停留，而是向前，踏入传送门。
这是一件英雄的披风。
企鹅人撑起伞，盯着四周围过来的绿灯鬼婴。
“它们似乎对哈莉很感兴趣，是因为缺少母爱吗？”
哈莉尖叫道：“我觉得它们缺少的是教育！”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