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家这边其乐融融的吃着火锅,曾家那边却是水深火热。
曾良友被停职,曾良友的爹也吃了瓜落。
搞破鞋,原本只是属于作风问题。
现在扯上故意伤害,性质就变了。
一个未曾生育的女人没了子宫,那可谓是灭顶之灾。
事已经闹开,钱老婆子也没了顾忌,誓要为闺女讨一个公道。
钱芝芝因为没了子宫,自知没了指望,现在更是将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了曾良友的身上。
寻死觅活的要曾良友给她一个说法。
虽然没有明说,但意思很明确,就是要曾良友和吴小晴离婚娶她。
一个连子宫都没了的女人妄想进他曾家的门……
气得曾良友的爹曾金志将曾良友的婚房砍砸了个稀巴烂。
瓶、镜子碎了一地。
衣柜也成了千疮百孔。
就连四个腿的架子床都被他砍折了一条腿。
吴小晴的衣服更是被撕成了一堆破布。
赵银桂、曾良友、曾良好娘仨缩在客厅的角落里,连大气都不敢出。
惟恐一个不小心就成了那把菜刀的刀下亡魂。
直到曾金志发泄够了,扔掉了手里的菜刀,几人才战战兢兢的上前。
“孩他爹,你先消消气,当心气坏了身子。”赵银桂往冷茶里兑了点开水,送到了曾金志的面前。
曾金志接过茶,猛灌了一口。
或许是真渴了,一大搪瓷缸子茶水三两下就见底了。
放下搪瓷缸子,曾金志才看向面前的罪魁祸首。
“沈家那边怎么说?”
曾良友低下头,不敢吭声。
“你聋了还是哑了?”曾金志一拍桌子。
巨大的声响吓得赵银桂、曾良友、曾良好几人一大跳。
要不是只有这一个儿子,曾金志都恨不得拿菜刀劈了他。
他努力了大半辈子……
完了!
全完了!
曾金志从未有过的沮丧和绝望。
曾良友胆战心惊的缩着脖子,小声道:“我打电话过去,没人接。”
“没人接,你不会多打几个吗?不会亲自过去问问吗?”曾金志拳头握得死紧。
现在事情闹得这么大,沈老爷子要是不出面,他们一家子都得完蛋。
“我……现在就去。”曾良友原本想说他已经打了好几个电话了,可一对上他爹那张面容铁青的脸,他支支吾吾的改了口。
不等曾金志再开口,他蹭一下子就窜出了屋子。
那速度,就好似身后有猛鬼在追一般。
曾金志咬牙切齿的看着夺门而出的曾良友,阴狠的眼神似淬了毒。
害怕殃及池鱼的赵银桂不敢劝,默默的拎起暖水壶重新为曾金志续上一搪瓷缸子茶水。
“这就是你说的好儿媳妇!”曾金志还是向她开炮了。
赵银桂不敢吱声。
她也是听儿子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