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楚宁冷笑,“你和母亲的事,还需旁人煽风点火么?母亲刚刚与我说了许多事情,原来父亲不待见是这原因,这么多年来,真是辛苦你了,我的存在好像时刻提醒你,曾经的你是多么的无能,被皇权倾轧,无力反抗。我的存在就是你曾经软弱的证据,若是我,我也会厌烦,憎恨,偏偏又是亲儿子,恨又恨得不痛快,爱也不能爱,父亲这么多年来一定很痛苦吧?”
方楚宁字字句句都戳在大帅的肺管子上,“方楚宁,你不要太放肆!我是你父亲,再说了,这件事也不是你母亲所说的那样。”
“不是那样,又是哪样?算了,我也不感兴趣,反正失忆了,干脆也忘记那段不痛快的时光。”方楚宁淡淡说,“你和母亲的事,我更不会插手,你放心,若是你们和离,也是你活该,这么多年你早做什么去了。”
方楚宁扬长而去,大帅气结,可夫人在气头上,他也不好与方楚宁翻脸,若不然夫人更不会再搭理他。
方楚宁回到自己的院内,总算松口气,忍不住想起谢珏,不知道他在做什么,可有担心他的处境?
晚膳时,大帅和夫人,方楚宁一起用膳,两人应该是谈崩了,互不搭理,大帅试图与夫人和解,可方夫人眼神都没抬起,看起来和离之心非常坚决,若不是为了方楚宁,都不愿意坐下来好好用膳。
方楚宁爽死了,父亲,你也有今日,活该!
方楚宁更是得寸进尺地说,“母亲,听风说王府过两日要给明珠办一场生日宴,问您可有空去坐坐。”
大帅,“……”
这就是老虎身上拔胡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