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梨眼睁睁看着那东西钻进了她的衣服下摆,来到她腰间流连,她裸露在外的肌肤瞬间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它似乎很兴奋,抑制不住地微微颤抖起来,以一种标记领地的霸道姿态游走遍她的全身,她甚至能清晰感受到它的脉搏,正在生机蓬勃地跳动,像是某种有生命力的生物。
盛梨用力挣了挣,换来的是更紧的束缚,它亲昵地攀上她的脖颈,她瞬间不敢妄动了。
万一不小心把它惹毛了,直接把她勒死,她找谁哭去?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可能是感受到她的忌惮,这鬼东西反而越发放肆,光明正大来到她脸上蹭了蹭,留下冰冷滑腻的黏液,最后用尖尖试探性地轻轻“啾”了她一口。
“……”
仿佛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周围终于有了悉悉索索的动静。
“好像不太对劲!我怎么睡死了?”
“淮河,老大!”
“盛梨?”
一束光光倏然亮起,照亮墙角的画面。
盛梨躺在那儿,神色麻木,眼神涣散,裸露在外的肌肤透着一股的浅红,眼尾水润,像是哭过了一样。
她衬衫的领口微乱,手腕还残留着一圈红,仿佛被什么东西勒过。
整个人散发着一股强烈的,刚被糟蹋过的即视感。
众人:“……”
某人瞧见这一幕,眼眸深处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餍足。
小黄毛直接卧槽了一声,一脸震撼我全家:“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