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辛:“???”
虽然马车内铺了厚厚的毯子,但是一路颠簸是无法避免的,再舒服的马车坐久了也会倍感疲惫。
要么吃了冷饭病死,要么不吃饿死。
晏行现在也生育不了了,要是他知道了自己唯一的儿子也……
“哈哈哈哈哈哈哈。”
只是也没想到,沈文兰竟然也能拖这么久。
晏屹池放下手帕,声音清冽:“不用去了,回长安。”
“怎么了?”
似乎怕南辛误会什么,晏屹池缓缓对她解释道:“突发一点状况,昨晚就赶过去处理完了,看你睡得很熟,就没叫你。”
将桌上的盘子往地上一扫,砰的一声,也没人听见。
那场面应该很精彩吧,哈哈哈哈。
要死的话……也得拉个人一起垫背。
晏屹池摇了摇头,“没事。”
沈文兰想着想着便又笑出了声,过了一会,才慢慢停下来。
南辛好奇问道:“去那里干嘛啊?”
深夜的天空,缓缓绽放一束亮光,刺眼的白光让在暗处的人神情一变。
郢州离长安城不远,差不多了一天多的时间就可以到了。
然后,他再装模作样地难过一两年,反正他把这项伪装的技能运用的炉火纯青,对他来说,应该是件无比简单的事情。
晏屹池毛笔笔尖微微一顿,墨水晕染了一小片宣纸。
南辛扭过头来,正好就看到了他这样的神情。
南辛乖巧地哦一声,没再多问。
南辛迷迷糊糊地睁眼,伸了个大大的懒腰。
南辛打了个秀气的哈欠,点点头回应道:“嗯,挺舒服的,我们什么时候出发啊?”
倒是有毅力,思及此,晏屹池不禁冷哼一声。
那她来的意义何在?
这才一个晚上,她就睡了一觉,怎么事情就处理完了呢?
怎么这么迅速呢?
南辛懵了,愣愣地问:“为什么啊?”
“来人啊!来人啊!”
他一味地觉得她会撑不住,也没有让人给她下毒什么的。
晏屹池正坐在桌边擦拭着一把剑,似乎一直在等她醒过来。
竟然晏行这么对她,她总得回报一点东西回去啊,不然岂不是辜负了晏行的这番苦心呢。
外面的阳光透过窗牖落了一地的光斑,细碎又温煦,照的屋子暖意融融。
她死的这么凄凉,她怎么忍得了?!
沈文兰心知肚明,她最多就这几日了。
他还特意让天辰留下来看着她,怕她半夜起来发现他不在就不好了,等下以为他丢下她怎么办。
南辛了然点头,“这样啊……”
那她睡得是真沉,连他起身出门的动静都没听到。
其实也不是听不到,只是晏屹池将动作放的最轻最轻了而已。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