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诈尸了(求推荐 求收藏 求转发)
“小来子!小来子!在忙着卸货呢?”焦老师走到窝棚跟前,依着窝棚边上的栏杆,满面横肉笑嘻嘻的问刘喜来。
“是啊,这批物资过几天就要取走了,我和战友们要赶紧卸货,清点好,做好记录。”刘喜来一边卸货,一边气喘吁吁的说。
“你们班长说,让我们先把你们路上捡回来那具**党的尸体交给我们,正好我们那边的生物研究室也能做一下处理,这么热的天,别把这远房亲戚给捂臭了,生了蛆虫就不好了。”焦老师一本真经的看着刘喜来说。
“奥,那具尸体啊!就在最西边那个匹骆驼上。你看见那个大帆布捆起来的包裹没?就那个,你和司马楠伊哥自己弄吧,我们这实在是忙不过来,腾不出手帮你们。”刘喜来依旧卸货,头也没抬。
“好嘞!那我这久叫司马楠伊过来帮忙!司马司马,过来帮忙啦!”焦老师朝屋子方向喊去。
“来了,叫魂似的,你哥我又没西去!帮啥忙?”司马楠伊从生物研究室里,穿着白大褂跑出来。
“看见没,最西边骆驼上捆着的那个大帆布包,那是你海德堡大学的远房亲戚。咱们俩得把他弄到咱们研究室去,做个防腐,检查一下。”焦老师一手指着窝棚里的骆驼跟司马楠伊说。
“那还站在干什么,走吧焦老师,把咱们的远房亲戚请进来!这么热的天别给捂中暑了,哈哈!”司马楠伊邪恶的笑着。
说是迟那是快,焦老师和司马楠伊,两人合力三下五除二就把这个大帆布包裹从骆驼上扛了下来,抬进了研究室,放在解剖台上。焦老师也利索的换上了白大褂,带好口罩、手套,拿起一把大剪刀,笑道:“开始吧!我的大见到已经寂寞难耐了!”只见,焦老师熟练的将裹在外面的帆布和麻绳,一点点从上至下剪断,然后像剥玉米皮一样,剥开了。
此时一股刺鼻的腥臭味扑鼻而来,熏得焦老师两眼发。
“你奶奶个马粪蛋儿的!老焦你吃坏东西,拉裤兜里了啊!这么臭!”司马楠伊这时正在研究室里边屋子里,调配防腐药水。被一股刺鼻的腥臭味,熏得喘不过气,急忙问外屋的焦老师。
“拉裤兜,你天天吃窝窝头、烂咸菜,你给我拉一个试一试?这是你远房亲戚德国**党中暑臭了的味儿!”焦老师反驳道。
“好了好了,都臭了,你还不赶紧处理?我这防腐剂马上就配好了,出来给你帮忙!”司马楠伊不耐烦的声音从里屋传出来。
焦老师这时,被臭味熏得也不想在多说话,似乎恶臭味有了灵魂一样,他每张嘴说一句话,臭味就会涌入他的鼻腔、口腔、甚至是脑仁里,勾的他胃里翻江倒海,仿佛中午吃进去的窝窝头、炸黄豆、苦苣汤在进行一场世纪大战,分分钟要越过喉咙喷射出来。他强忍着控制,心想自己什么场面没见过,难道被一具腐尸熏吐了,传出去岂不是贻笑大方,继续拿起简剪刀,将尸体最外面的灰褐色连体制服从领口的扣子处开始剥离,不好一会儿,连体服被从扣子所在的中线上全部剪开,露出了白色丝质连体睡衣,丝质睡衣因为湿透了,仅仅贴在尸身的表面,相似透明了一样,让人看着总是感觉哪里不舒服。
焦老师也顾不得那么多,又走到尸体头部,取下尸体头部戴着的棕色皮质探险帽,一个银发碧眼皮肤白皙的40多数中年男人,绿色双眼睁着大大的,出现在焦老师面前。老焦也见怪不怪,习惯性的伸手遮住尸身的眼睛,嘴里念叨着:“阿拉也不知道侬听不听得懂嘞,不过尘归尘,土归土,该走的走,闭眼吧,这个世界不属于侬啦!”
“我滴个天神乖乖,你还会超度啊!越来越有才了,焦老师!”只见司马楠伊一幅仰慕的表情,抱着两大玻璃瓶通明药水走出来。
“哪天你要是蹬腿了,我也帮你超度,保准你去往西天极乐!”焦老师气急败坏的怼道。
“行,那到时候可要辛苦你老人家了!这远房亲戚有什么特别吗?你都已经检查半天了?”司马楠伊把药水放在停尸台旁边的柜子上,仔细端详起停尸台上被剥了一半衣服的男尸,不由得感慨道,“确实是个美男胚子,银发玉面,眼窝深陷,这哥们怎么也有185高了吧!”。
“你不是也有这么一套类似连体探险服,还有一个黑色皮探险帽和风镜吗?改天借我也传一下,显摆显摆。”焦老师面露贪念,笑眯眯看着司马楠伊。
“哪来那么多废话!干正事了!”司马楠伊皱着眉头,盯着尸体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狐疑的问道焦老师:“老焦,你也没有觉得这具尸体哪里不对劲?总感觉看上去怪怪的!”
焦老师又拿起剪刀将尸体上粘着的白色丝质连体内衣剪开,示意司马楠伊拖起尸体的头部,而自己站在尸体的右侧,双手扯住外衣和睡衣的两边,只听见刺啦一声,尸体上的衣服被焦老师从背后一下子扯到了脚踝处。这一扯不要紧,顿时把司马楠伊惊呆了,拖着尸体的头眼睛都看直了。
只见尸体胸口部位长有稀疏的棕色胸毛,颈部两侧动脉静脉凸显出了;最超乎想象的是这具尸体全身的皮肤几乎是半透明的,看上去有点像白色的石蜡。皮下的骨骼呈乳白色,有点像老百姓吃的棒骨上的软骨;附着在骨骼上的肌肉,没有半点血色,嫩白嫩白的;而游走在肌肉和骨骼缝隙间的静脉、动脉竟然呈现出一种蓝紫色。司马楠伊搞了15年生物研究,从昆虫到人体,天上飞的、地上跑的、水利游的,即使他没有亲身接触过,至少也在德国海德堡大学的生物博物馆里见到过,毕竟海德堡的馆藏生物标本及化石数量,在哪个年代仅次于瑞典首都的斯德哥尔摩生物博物馆的规模。透明骨骼及肌肉的鱼或无脊椎软体水生物钟,如海蜇、樽海鞘等,这些奇特的生物,在海德堡求学的第一年,司马楠伊就在生物馆里详细的研究过,可是“透明人”还是第一次见。
“我勒个去!这远房亲戚是妖,是人,还是传说中的人妖?他这是要成精啊!”焦老师手里拎着扯下来的破衣服,看着停尸台上这幅景象,啧啧称奇。
“嘘!”司马楠伊将食指立在嘴跟前,做了一个禁声的手势,另一只手握着一把手术刀,指向这句男尸的胸口,示意焦老师不要说话,仔细注意看他手术刀所指向的位置。只见男尸的胸口轻微的向上鼓起,然后又缓缓地降了下去,好像是是人活着时,吸时候胸部上下起伏一样。从实体心脏处,貌似有什么东西在动,只见到蓝紫色的液体,仿佛从右心室流入肺动脉,再进入肺,然后随着肺部的起伏,又从肺进入左心房,顺着左心室蓝色的血液到达主动脉。
这是要诈尸啊!明显这具尸体的心脏及动脉静脉所组成的血液循环系统,都在正常运行,却没有一点脉搏或是生理现象。焦老师和司马楠伊看到这副景象,都不由得心中大骇,这些现象已经明显的超越了他们所学到的世界顶尖生物学及医学知识。就这样,司马楠伊和焦老师盯着男尸不知道多久,两个人手里一个攥着剪刀,一个握着手术刀,冷汗慢慢的从两人额头上滑落,甚至焦老师的白大褂肩膀、后背处都已经湿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