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殷月礼回到何灵在净土的贫民窟小房间之后,她一个人呆呆坐在床上看着窗外,眼神中满是不解——
她甚至总有一种感觉,那就是白泽似乎是在三番五次地阻止自己在学院里学习。
这是为什么呢?
“主人,吃饭了。”
何灵现在倒是像个贤妻良母一样,殷月礼在的时候他就做做饭,不在的时候也不知道都在干些什么。
“我们要回秽土了。”
“回秽土?为什么?”
何灵像是比殷月礼还要震惊,甚至还有些不舍。
“上次在房间里见过的那个男人,白泽,让我回到秽土,给安然莉将罪名洗清。”
殷月礼扒拉着碗里的饭,而何灵握住了她拿着筷子的右手:
“主人,你真的要杀了安然莉或者……将她扭送到秽土的监狱么?她有净土的居住证,她有净土的‘妈妈’,如果你杀了她,那后果不堪设想!”
“你是傻逼么?”
这时,殷月礼倒是将白泽的话又用了一遍。
“可是秽土的警探会检测dna,如果不真的杀了她又怎么能确保dna比对结果是她呢?”
何灵的问题也是殷月礼的问题。
她张了张嘴,刚才怼何灵的时候还是气势汹汹,现在也瞬间没了主意:
“那就只能……”
她眼睛一转,望向何灵,而何灵眉头微微皱在一起,虽然还是一副思考的表情,但他的确是想到了一个很有效的办法。
“倒不如我们去秽土等等看吧,主人,说不定就会灵光一现呢?”
殷月礼感觉何灵的说法有些幼稚,她早就不是一个相信偶然的人了,现在的她更希望一切都在掌握之中:
“在净土有没有这种技术?比如先找一具尸体,然后将另外一个人的基因片段注射进去之后,这具尸体就能拥有另一个人的基因片段?”
殷月礼的设想的确是够天马行空的,但对于净土来说,这项离谱的技术却又实实在在地存在着。
何灵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