铃兰睡眼惺忪,朝着白妍溪的房间看了一眼,“奇怪,刚刚明明看到了一个黑影,怎么现在什么都没有?”
铃兰这才放心,“是啊,但现在所有的证据都指向阿邪,他又不辩解,只说自己是清白的,长老们现在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以南宫邪那不可一世的性格还真不会做出暗杀这种有损格调的事。
至于铃兰为什么如此慌张,是因为南宫邪是铃兰的未婚夫,江家和南宫家从小就为他们二人订了婚,但铃兰一直没见过南宫邪,来日月宗有一部分原因也是因为南宫邪。
轩辕寒在窗边负手而立。
白妍溪比了个“耶”的手势,哼了几曲,就进屋了!
铃兰慌张的声音夹杂着一丝哭腔。
白妍溪这才起来,能让铃兰这小丫头紧张的哭出来,应该是发生大事了!
“什么事啊?你怎么还哭了?”白妍溪披了一件外衣,擦了擦她的眼泪就询问道。
白妍溪笑出声,不辩解?
“谁能证明白师妹一直在屋里?”萧颖莹又质问道。
她一问,铃兰又哭起来,“妍溪…姐姐,南宫邪……他…出事了!呜呜…”
“如果不是时机未到,我真想狠狠地把你抱在怀里,永不放手……”
白妍溪摸了摸下巴,明眼人都看出来这就是诬陷啊!
她这是说梦话了?
轩辕寒苦笑,自己在她心里都成负心汉了!
她又看向太微长老,眼神诚恳,“长老,清者自清,我刚到日月宗,路都不认识,还能去哪儿?萧师姐未免有些咄咄逼人了吧?”
萧颖莹脸色青了一下,还想为自己辩解。
前世,她就是一袭红衣张扬而邪肆,绝美的容颜像现在的轩辕寒一般带着三分邪魅七分慵懒,眉宇间散发出来的自信与冷冽气息,生生让魔界的百万大军不由自主的低下头,不敢直视她。
“这还需要人证明?”白妍溪冷笑一声,“本小姐又不是囚犯,不过是身体抱恙,难不成萧师姐病了还得找人禀告一下吗?这是何道理?”
太微长老闻言,脸色有些沉了下来,“妍溪,莹儿说的可是真的?”
白妍溪听得云里雾里的,“南宫邪?他出什么事了?”
“那便好,早点儿休息!”太微长老交待了几句就离开了。
“妍溪姐姐,你一定要信我,这人肯定不是阿邪杀的,”铃兰又在一旁为南宫邪开脱!
白妍溪敲了敲桌子,朝着铃兰笑道,“我知道,南宫邪应该是被人诬陷的,不然他怎么会蠢到把自己的炼药工具放在死人旁边?”
“妍溪姐姐快点儿起来好不好,真的发生大事了!”
轩辕寒静静地看着她,她以前的美是温婉动人似水柔情的,如同月光班般柔和。
白妍溪干笑一声,“多谢长老好意,休息了一天,我现在已经好了,不劳烦长老了!”
如今的美耀眼似骄阳,那样光彩夺目,那样动人心魄,一个眼神,一抹笑意,尽显自信之态。
天大地大睡觉最大!
现在白妍溪只希望凌琛能给点儿力,别给那什么宗主下手的机会。
就这睡姿也是没谁了!
现在就算打雷地震也叫不醒这个睡得跟死猪一般的白妍溪。
“小意思,还跟老娘斗?下辈子吧!”
萧颖莹只能低下头,“是!”
这时,铃兰半眯着眼走出房间,轩辕寒眼神一凛,迅速的消失在夜色中…
看着床上睡的四仰八叉的白妍溪,轩辕寒嘴角抽了抽。
白妍溪睫毛微微颤了颤,嘴唇动了动,懦懦道,“轩辕寒…死…渣男,就…知道欺负我……”
倒很像是南宫邪一向的做事风格。
怪不得幕后之人会选他做冤大头!
“走,我们先去找绝染!”白妍溪带着铃兰赶往男宿舍。
……
(本章完)